业的工作态度甚至是在人看来实属禁忌的恋情都成了精心打造出的人设。再怎么不切实际的谣言也抵不过三人成虎,还未过一个月,邵氏的名声已近乎跌至谷底。
欺骗一部分民众的支持、过度炒作营销、虚造人设。
网络上嘲讽邵氏娱乐圈式运营的风气上涨,年纪稍大的则忍不住慨叹邵氏曾经的好名声如今付之一炬。这其中一方面是民众义愤填膺,另一方面却也少不了有人暗中推波助澜。邵氏的风头占着太久,不少企业暗中也不乏添油加醋,造成当今这个局面。
秦栎之暗中做过推手,将这股邪火煽高。邵氏当中人心惶惶,之前招进来的一批新人更是接二连三提出辞职。股市上传出“内部消息”说短期内邵氏股票将要暴跌崩盘,更是将紧绷的气氛推至顶点。就在此时,秦栎之借由当初是邵氏员工的说辞,放出愿意以实时股价收购的消息。
如今已将8%的散股收入囊中,加上邵禾丰曾经让出的7%以及先前零零散散收购的4.5%,已超过了20%,就算邵禾丰现在奇迹般得回归,恐怕也无法力挽狂澜了。秦栎之忍不住轻笑,又深觉懈怠。对他而言,邵禾丰与如今邵氏的几位老股东的棘手程度可谓天差地别,更叫他生不出一星半点的成就感。
太顺利了反倒显得有些无趣。
于是他点了根烟,想到了如今该是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邵禾丰。当初秦栎之意淫男人雌伏于自己身下的模样都有些无法描绘,自然没有料到刘宇会有那种野心。再想想,这其中还有他掺手的因素。刘宇与邵禾丰之间的强弱差实在过分明显了,令他也下意识得做了客观判断。不过毛头小子初次若是在下面倒也罢了,真不管不顾提枪就往洞里捅恐怕够呛。
他啧了一声,将剩下的半根烟摁进烟灰缸里。
而遭惦念的邵禾丰此时处境远比秦栎之料想的恶劣得多,可能是因为与外界隔绝的关系,刘宇的所作所为愈演愈烈,甚至到了有些危险的程度。那种眼神露骨又尖锐,时时刻刻都缠绕在邵禾丰身上。邵禾丰本就对现在的刘宇无话可说,如今更是连视线都不愿与其对上。
他们之间只要开口就是理念不合的争论,令人生厌。
无法调和的矛盾反而令刘宇的侵略性与控制欲越发加重,他调节着男人手腕上的绳子,目光落在对方两条手臂上斑驳交错的血印上充斥着晦涩翻涌的情绪。一天天过去,可邵禾丰却并不如刘宇预想中那般逐渐学会妥协,只要积攒出力气,他总是反抗,且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让对方理解自己的可能性变得极其渺茫,刘宇甚至觉得邵禾丰简直像是石头一样,捂不热也溶不开,要想让对方改变,只有狠狠将石头敲碎了,才能凿成自己期望的样子。他也同样心力交瘁,只要看到邵禾丰那副无动于衷的沉默,刘宇就只能尝到令人发疯的挫败感。
下一次,或许邵禾丰就能够成功从自己身边逃开了。刘宇看着阖目休息的男人怔怔出神,如果被别人发现的话,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可能。他的手指抚过邵禾丰的脸颊,对方微撇开些距离,眉间跟着蹙起。刘宇难受得心口发酸,甚至忍不住怨怼,“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他喃喃着问,与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相反,刘宇的语气带着些许病态的偏执。“你怪我之前做的事,是不是?”
这种变化的态度邵禾丰见过不少次了,大多是在晚上时对方才会用可怜的模样道歉,再长篇大论一番所谓的爱情观。那种哭噎着的自怜自哀只让邵禾丰觉得荒唐,一个用极端手段去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却做出强制性行为的人在他看来已经是三观扭曲的精神病了,连出言开导的价值都不存在。他平时大多也并不理睬刘宇这种反复无常的行径,以至于对方的手在他脖子上收紧力道时没能做出更及时的反应。
“咕嗯……刘、刘宇……”邵禾丰睁开眼时,刘宇已是一副陷入魔障的模样了。他双眼不正常得发红,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掉落在枕头上晕开湿渍,“嗬”窒息感令男人本能得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双腕来回拧动,手指也跟着蜷紧攥拳。下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