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关山樾顷刻间认出了来人的身形,扬起了不要钱的笑容,喊道:“哥哥!”
乔问星脚步一顿,感觉监控室里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大概在哀叹恐怖氛围全部被破坏掉了,无奈地往前走了几步,按亮了走廊的灯盏。
长廊上的灯依次亮起,照亮了两侧廊壁挂着的古怪画像,乔问星身上血红的斗篷仿佛有光亮流动。
乔问星伸了纤长白皙的手指,揭下了斗篷盖头,露出蓬松柔软的头发,眉目清俊,眸色潋滟,唇色绯红,呈现着玫瑰一般瑰丽的色泽。
血红色的长袍神秘优雅,将他的露出的纤长颈项衬得如象牙一般雪白细腻。
“晚上好,”乔问星颔首一笑,“我的伯爵。”
关山樾一副被诱惑得五迷三道的模样,磕巴接道:“晚、晚上好,哥哥。”
乔问星慢慢走过来,等着关山樾问自己去哪儿的问题好推动剧情,哪知关山樾目不转睛瞧着自己,只好主动道:“我夜里睡不着,想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哪知在走廊上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出去。”
关山樾道:“走不出去就算了,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乔问星:“?”
关山樾道:“啊不对,哥哥饿了,那我们还是去厨房吧。”
乔问星矜持地点点头,等着关山樾继续问自己为什么半夜出门要锁门/走廊上怎么迷路了/出门怎么穿个奇怪斗篷等问题,哪知道关山樾捏了捏自己的手,又担心问:“哥哥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觉得冷?要不进房间换件衣服,这斗篷一看就漏风。”
乔问星不能换服装,沉吟两秒,含糊道:“你握着我的手就不冷了。”
关山樾立刻紧紧握住了乔问星的手,粲然笑道:“走,我们去楼下。”
回形的长廊相互连接,他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房间门口,关山樾懵了,道:“怎么没路下楼,这什么筒子楼城堡。”
乔问星差点没憋住笑,道:“你有注意到画像吗?好像有些不对劲。”
关山樾闻言向画像看去,连看了几幅,都是一些抽象的画,以红色和黑色的线条为主,每幅画像乍一眼看起来都一模一样,问道:“我俩的应援图?”
乔问星脸色一僵:“什么?”
关山樾振振有词:“很明显啊,黑色代表我,红色代表你,这些图画都是黑线和红线交织在一起,不就说明了我们感情交织密不可分吗?”
乔问星扶了扶额,决定放弃引导关山樾的可能性,直接道:“每幅画之间只有一根红色线条在变化。”他站在两幅画之间,以指尖绘着变动的方向,道:“发现了吗?”
乔问星循着回廊向下一幅画像走去,指出线条再次变动的位置。
关山樾看出了端倪,问:“在像钟表一样转动?”
“对,每幅画中的这根线条在以顺时针方向按30°方向旋转。”
关山樾和着乔问星走了一圈,到了线条本应该指向十二点钟的画像前,关山樾疑惑道:“它变成黑色了?”
乔问星应了声,道:“或许是暗示着十二点的时候,这座城堡会出现变化。”
乔问星上前一步,取下了画框,又敲了敲墙壁,传来空荡荡的回响,他退开来,用眼神示意关山樾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