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抢叔叔给自己做的菜,小孩生气,把菜夹到到自己和叔叔碗里,堆得高高的,让解里司哭笑不得。

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原本是他和李想分开睡的房间,现在多了一个人,便让李想和他睡,汪尨睡到李想房中去。

知道和叔叔一起睡,小孩开心地露出笑容。但看外来者睡他房间,又想把人赶出去。

不被待见的汪尨心下吐槽,小屁孩,我家里的房间,比你家还大。

直到晚上,孩子与少年睡后,他才小心翼翼上床跟着孩子一起睡去。

几天时间,本不适应这种节俭贫穷生活的汪尨渐渐适应,他发现,自己最喜欢逗小孩,虽然小孩老不搭理他,还有去菜市场与解叔叔一起杀价。

这让朋友看到,还不笑死他啊。

在菜市场和人杀价?

但他乐在其中。

手机联系学校那边,老师布置的作业,小孩都能顺利完成。他的脚,也已结痂。今天,背着小孩去医院看。医生看后笑着说恢复得很好,过几天就能正常走路了。所以,这几天,可以在地上走动走动。

解里司心底松了一口气。

而汪尨,知道自己的自由之日快到了,他脸上笑嘻嘻,小孩讨厌地撇过脸。他手痒痒,想捏捏他的小圆脸。

夜,两个孩子熟睡后,解里司关灯上床睡觉。在他正进入梦乡时,手机突然响起,他急忙摁住拒接键,以免吵醒小孩。

拿起手机看,显示汪厉行名字。

也对,另外一个号码永远也不会响起。

只是,这么晚了,他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正要犹豫是否要回拨时,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他走到门口如果,外面是债主,肯定会以砸门的方式。所以,不是他们。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便有一只手推开,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

黑暗里,解里司想要打开灯,并开口,但对方把门推上,抱住了他,一口吻下。

湿滑的舌头野蛮地侵犯他的嘴巴,熟悉的味道将他包裹是汪厉行。意识到这一点,解里司腿软,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对方的衣领,以免自己瘫软倒下。

“唔……”

逼迫他张开嘴,解里司撩拨他的舌头,将其吸住。被吸住的舌头,让解里司阵阵酥麻。嘴角分泌出的涎水流下,淌在胸前睡衣上,湿了一片。

汪厉行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他抱住解里司腰身,让其向前弓着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解里司胸膛,蹭到他的西装上。上唇的激吻,赤裸的胸膛蹭在粗布衣裳,本就禁不起刺激的身体,一下来了反应。

胸前两粒红乳,在粗布西装布料下,被蹭立起来。下半身的阴茎,跟随主人的欲望,渐渐苏醒。

自那两夜过后,已有十来天没有与任何男人亲热,身上的性爱痕迹也已早就消失,如今的解里司根本经不起撩拨。

仅仅一个吻,便让他身体异常火热,腿脚发软,浑身酥麻。想到那一夜与汪厉行如同暴风雨般激烈的性交,解里司即害怕又兴奋。

但这里是家,房间里还有两个孩子在睡觉。不能做,绝对不能做。

他艰难地离开了汪厉行的嘴唇,压抑着声音说:“不行,孩子们还在睡觉。而且,这里不是‘桃园’……”他也不是客人。

“那在这里别将我当成客人。”抱着他的腰,汪厉行低声说。

什么意思?解里司不明白,但在家里,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在家里不可以。”他再次拒绝这个极具侵略性的男人。

舔了舔他的嘴唇,手摩挲着他的腰身:“只要别发出声音,便好。”

不可能,他控制不住的!

汪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