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啊!”冷二少喊着,可是喉咙就像是被烧过一样,沙哑的喊不出多大声来,嘶哑的就像被砂纸划过,一点都没了往日的清亮。
“砰!”那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使劲磕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
因为头发被剪成了寸头,很短,几乎都是头发茬子,人在抓着他的头发的时候,为了抓得紧,手指头死命的抠着他的头皮,抠的生疼生疼的。
头发扯着头皮,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似的。
面前的墙又是那种带尖的石墙,打磨成方形的石头一块一块的连在一起,每一块中间微微向外突出一个小尖,脸磕在上面,那尖端就刺着脸颊,又凉又疼。
再加上被人用力的顶着,根本动弹不得,石头磨着皮肤里边的牙龈,都挤出了血。
现在冷二少也分不出嘴里的血腥到底哪些是被这墙给磨的,哪些又是被那些人打的。
冷二少仍然没有放弃反抗,即使头被人摁着,即使胳膊也被人按到了墙上,可是身子还是不住的挣扎扭动。
毕竟是个大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真要挣扎还是有点用的,让那人险些就抓不住了。
“砰!”
身后有人突然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正好踹在了腿弯处,冷二少那膝盖往墙上一砸,疼得都有了一瞬间的麻木。
“唰!”
裤子突然被人拉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褪掉了,冷二少立马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冷风从前后左右一起灌进来,什么疼啊的都忘了,就知道裤子被人扒掉了,那欲。望就在前面挂着,被风吹的甩来甩去。
监狱是在郊外的山脚下,山风特别大,风呼呼的吹着,吹得他那儿就和钟摆似的摇啊摇。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冷二少心里突然涌起恐慌,总觉得被人扒了裤子也太荒唐了,脑袋里不自觉地升起一股恐怖的预感。
这帮人不是在这里边关久了被关成变态了吧!
才这么想着,突然有双粗糙的大掌抓上了他的两瓣屁股,那双手在外边是拿枪的,在这里是那铁锹的,掌心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茧,放在冷二少屁股的细皮嫩肉上,还真和砂纸似的。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放开我!”冷二少真怕了。
都到了这时候再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这种荒唐事他并不陌生,冷家大少就是个男女通吃的,特别喜欢那种长相稚嫩,偏柔美的男人,干的那些龌。龊事,他也因为好玩参观过。
冷大少的口味很重,不论男女,就喜欢角色扮演或者S。M什么的,也有些他看上的男人,人家的性取向很正常,没有这种爱好,冷大少一点都不在意来个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