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别怕,别怕!”
发狂中的楚凡哪里听得进去方子蹇的话,手脚被方子蹇控制了,还有嘴呀,张口朝着方子蹇的胳膊就是猛的一口。
方子蹇忍住痛,没有放开楚凡,用力地抱着楚凡,口中却温柔地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感觉怀中的人渐渐平静,嘴上的力度也慢慢减轻,直至松口,方子蹇才轻轻地松开楚凡,深情地捧着楚凡的脸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在大家都以为平静了的楚凡会扑到方子蹇的怀中痛哭发泄的时个,楚凡却猛地一用力推开了方子蹇,拼命地一脚冲着方子蹇的下腹要害踹去,还好方子蹇条件反射一闪身,楚凡的这一脚才落偏了。不然哟,方家绝后哟!
几名白衣此时冲了进来,按住楚凡就是一针镇静剂伺候,众人的惊恐才随着楚凡的安静慢慢散去。
李可可抓住张磊又哭了:“张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楚凡怎么会这样。”
方子蹇黑沉着脸又冲着医生吼:“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吗?人怎么会这样?”
还好医生的心理素质比小护士要好一点,没变成结巴,不然以后对来查癌细胞的人说症断结果时说“癌癌癌……症!”,人吓死后才再吐出来后俩字,“不不不……是”。
医生小心翼翼地看着方吼吼的黑脸说:“可能病人在昏迷之前受的刺激太大,所以有点失控,我们刚刚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让她休息一下。”说完风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怎么回事?楚凡到底遇到了什么?楚凡这要休息多久?”李可可喃喃地说。
张磊搂住李可可,轻声安慰说:“没事的,刚刚医生不是说了吗,休息一下就好了。”
方子蹇坐到楚凡床边,握住了楚凡的手,休息一下也好,你要累了就好好休息,有我守着你,谁也不能伤害你!
可楚凡这一休息,就又是两天过去。头一天睡过去了,方子蹇还算镇定,在方坤的安慰下也没冲着医生吼。可第二天李可可一来发现楚凡还在睡就又哭起来,正巧医生巡房,没处发火的方子蹇顶着那张已长出胡茬的脸对着医生就吼起来了:“有这样一休息就是两天没睁眼的吗?”
医生回避了可以正视方子蹇的角度,那张脸此刻除了吓人以外还有什么?上前测了测躺在床上那个女人的各项指数,都很正常呀?怎么还不醒?
“没事,没事,醒了就好。亲属没事时可以和她说说话儿。”医生边说边走出了病房,不愿再在这个事非地多待一秒。
这医生可是有两种流派,一种就是多重的病都没事,一种就是小病也会死人。还好楚凡这主治医生是前一派的,不然怕是睡了两天的楚凡身上早已经插满各种可以插的医疗设备了。
“高局长,你来啦。”李可可目送着医生出门时看到了正进门的高卫国,几天不见,老了很多。
高卫国向李可可点了点头,说:“楚凡醒了没有?”
“你人找到没有?”方子蹇冰冷的声音插进来。对于这个众人口中刚正不阿的罕见的公安局长方子蹇并没有好感。
高卫国看向方子蹇,细细打量这个把自己安排来保护楚凡的警察统统赶走的男人,正把对自己的不悦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不过看看病房门口那两座黑大山,从外观体型上的确是比警察吓人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卖相。没办法,谁叫这几年公安队伍流行讲亲民呢,暴力机关、专政工具这些称呼已经过时了,都是以人民满意为第一,可那些不知脸耻的畜牲混在人民中也骗死骗活地要公安的服务,搞得警察越来越没有杀气,威慑力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第八十三杯 楚凡失忆?!
“你这公安局长是干什么的!”方子蹇脾气来了。
高卫国本来也是个脾气不小的种,可方子蹇这一问,搞得还真没脾气了。想想明天就是蒋正的追悼会了,可凶手到现在也还没抓到。而且楚凡不醒,没有旁证材料,连因公牺牲的材料报上去也被搁着。
“方子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