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柔软的发丝,

……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

广域的星云像晕染的丝绸,铺开又换了染料,褚时延花了近二十个小时,拍到了纪灼灼生日的星云。

三叶星云在人马座里,像一颗含苞欲裂的心脏,三条黑纹束缚不了它的美丽和生机。

Sterne:【图片.jpg】

Sterne:【很漂亮。】

LaVieBoheme:【谢谢。】

Sterne:【?】

LaVieBoheme:【谢谢你的生日祝福。】

Sterne:【不是,生日祝福还没有给你。】

LaVieBoheme:【是什么?】

Sterne:【纪灼灼,我等不及了。】

褚时延原想找她谈谈,如果她实在不想承认,他认命,他等。

也许星星听见了他的祷告,这才花了眼。

Sterne:【我在你楼下。】

没有回。

云层退走,雾变得清晰,他看见聊天页面发送的对象,从【LaVieBoheme】变成了【想喝橘子粥】。

完了,心里咯噔。

纪灼灼从楼道口出来,照明灯一闪而过,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表情。

“纪灼灼,我”

“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没有崩溃,语气平淡,看不出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一开始,”他没办法说是前几天,因为他从头到尾,大部分时间都把这个人当纪灼灼,他不能主动减少自己的罪恶,“去年你在天文馆填的那份调查问卷后面有一个微信号。”

“你要去曝光我吗?”感应灯由暗变亮,凉风钻进领口,吹得她声音发涩,“你说见面谈,谈吧,谈我多不要脸是吧。”

褚时延朝她靠近:“你就这样想我?”

“那你什么意思,耍我很好玩吗,看我发疯很逗趣是吗,有个女人为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着牙说的。

他没见过这样的纪灼灼,人前人后都没有过这副,可以称得上…刻薄的模样。

一口气呼不到底,褚时延捂住纪灼灼的口鼻搂住人圈进怀中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唔你唔嗯”

男人箍得很紧,双臂被压迫蜷缩成一团,巨大的力量将她按下不发,挣扎徒劳,纪灼灼却没有崩溃。

她需要这份不交流的相处。

膝盖按开电梯,怀里的人安静地低着头,但褚时延没有放松,他气得双臂发抖,力气不由得一收再收。

到门口的时候,捂住口鼻的手不像暴力,更像是调情,中指像口枷一样陷进嘴角,分开女人的上下唇,另一只手引导着她按上指纹开锁的按钮。

“滴”

他搂着人顿在门口,仅剩的一点理智在迟疑:“纪灼灼,我当你回答我了。”

“砰!”

门在两人身后砸响,褚时延把纪灼灼按在玄关压上去,隔着厚实的外套,她已经感受到体温。

一向自持的男人覆在耳畔:“你回答我了,对吧。”

亲吻随即落下,不对,不叫吻,几乎可以说是啃咬,双臂还规规矩矩的只是禁锢,唇舌却争先恐后不给别的器官一点机会。衣服跟着呼呼的风声一件一件落地,夜色脱去她的伪装,她蜷着身体往下跪,褚时延接住她,让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舔舐侧颈,肌肤升温,细小的绒毛都停止不了地颤动,他沿着那片血管,留下湿漉的痕迹。

怀里的人往一旁躲,方寸之地她又能躲哪里去,总会被力气困住任凭褚时延追上来,缠着在锁骨上含吮。

察觉出她不合作也不反抗的态度,他头埋进女人颈侧,说话间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