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出来。”樊疑星对着她上下撸动,马眼冒出液体,硬挺着胀大。

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短短一个月被人拆穿,沈媚被情欲裹挟但又恐惧加身,根植在烙印里的克己复礼让她疯狂摇晃着脑袋,不敢放肆。

可男人的肉棒近在咫尺,锋利的眉眼逼迫她,沈媚的小穴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却没有一只能咬她一口。

“说啊,你想要什么,你要说我才会给。”

他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走近,居高临下地用肉棒滋润她的嘴唇:“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就没得吃哦。”

“唔…”沈媚抬起屁股去蹭他被推开,她哭着用手指狂插自己的小穴,“要你,要你干我,我的小穴好痒,好想吸哥哥的大鸡巴呜呜…”

“真乖。”

如愿以偿被男人抱着坐在腿上,鸡巴顺势顶进去,一放手就坐到最深处。

“嗯…”她背对着他,拉起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一边浪叫一边坐着肉棒晃动,“大奶子也好痒,你摸摸我,用力,啊,操死我吧,想死在哥哥床上,嗯啊…好多水,哥哥好会操,啊…要被顶穿了…”

说出来的瞬间她想,这算什么,和她疯狂的渴求比起来,这点话根本不算什么。

沈媚夹着他揉奶的手臂向后撑在大腿上,主动抬起屁股,上下坐立,臀肉重重拍打大腿,身体随着情潮起伏,被攻陷,被锻造,她甘之如饴。

“你他妈哪来这么多水,操,好爽,”抬手给她奶子一巴掌,“这么会夹,骚奶子甩我脸上了快,还说自己不是骚货,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以后就躺在床上给我操好不好,乖乖?”

“不…不够…”

“什么不够?钱?”

“你,”沈媚被操到这份上全凭本能回答,“你一个人不够,痒,小穴的水流不干呜呜,要给好多人操才可以啊…”

成功在床上给樊疑星气笑了,他不再留力,按住人癫狂地盯弄,速度快得沈媚要抽过去:“操不死你,够不够,还要找谁,妈的,说话。”

“啊…要喷了…”女人的身体流淌,一切都是水滩,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要滑出来又被紧密地吸住,“哥哥的鸡巴好硬,好大,把我填满,别人不够,那三个男人不够,要哥哥,哥哥也射进来,小逼里装满哥哥的精液…啊…”

拦住她的腰像投石器一般坠落:“骚逼不想吐掉哥哥的精液,想干什么?”

“想…哈啊…想吃得饱饱的,给哥哥怀宝宝…”

被操得化了骨头的身体扭过去同男人接吻,抽走力气,分不清口水和眼泪,她得到一个圣洁的吻,却娇哼道:

“变成小孕妇给哥哥操…”

樊疑星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使劲把自己埋在女人逼里,水枪一样的热流射出,烫得内壁起鸡皮疙瘩不停收缩咬得他痛。

“那乖乖好好夹紧,不要漏了哦,都是乖乖给哥哥怀的宝宝。”

0078 10. 宿管去澡堂主动求操

“昨天晚上怎么没关门?”

突然被傅行川逼到角落,却质问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沈媚本想糊弄两句,想到昨天被凿开的枷锁,她勾住他的衣领:“因为,在男人床上呀。”

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不知羞,傅行川把人往怀里一搂:“一个男人能满足你?”

樊疑星不是诈她,原来真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骚货。

“不能,”她推开傅行川,“你也满足不了我。”

“行,“没有男人能受这种侮辱,他牵着沈媚的手摸自己胯下肿胀的一团,“那我走。”

说完还真的走了。

被勾起性瘾的女孩一上午都魂不守舍,消消乐都玩不开心,傅行川下课回寝室的时候竟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可她坐在原地都能闻到自己内裤里盖不住的骚味。

下午她瞄见傅行川进了澡堂,忍不住跟了进去。

这个点的澡堂只有一道隔间有水声在响,沈媚换了身紧身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