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臂蹭着乳头上下拨弄,他亲她的后脖颈,舌头流连到耳后舔舐,温柔低沉地询问她:“是这里吗?”

魏婉羞了说不出话,男人仍然一本正经在她耳边:“顶到了吗?”

“…哈…你,你坏…”

话音刚落,新的一波顶弄袭来,她被男人的性器推着往前移,眼看就要撞上柜子,男人的手挡在她的额前,手背撞得“嘭”一声,男人分明正做得尽兴,突然抽出来,魏婉不满地“嗯~”一声,乔远州把人拽进怀里搂住两条腿哄她:“乖,这里做你不舒服,去床上。”

从杂物间到卧室的路并不长,他始终边亲边爱抚她,魏婉攀着男人的臂膀,想重新长大一次。

黑色床单上第一次出现雪白的肉体,灯亮如白昼,乔远州从正面压上去,推高他的两条大腿,轻轻地在穴口落下一个吻才挺着下体插进去,这一次的抽插变得深入而绵长,缓缓地在甬道碾磨,跟随身体晃动的两团大奶也变得没有规律,一次颠簸后紧随浅浅地余波震荡。

她被磨得哭出来:“爸爸…干我…用力快点干我…”

刚刚还排斥的称呼在情欲进行到高潮时,变成了一种情趣,比他矮小、比他年轻很多的女孩,哭着喊“爸爸”,仿佛他真的在操自己的女儿,那种不可分割又拥有对方一切的占有欲,才是这一声爸爸的真谛。

“唔…爸爸,好爱你…爸爸你要干死我了…”

“嗯啊…爸爸在操我的小逼,好多水,爸爸你看…”

“爸爸你摸我的奶子…哈啊…舔我,舔,给你吃奶…嗯…唔…”

女人毫不知羞的骚红臊得男人面红耳赤,每一句他都害怕吵醒儿子,只好用嘴堵住她的嘴:“小声点,乔乔在睡觉。”

提到他的儿子,魏婉突然吸紧小穴,翻着白眼泄出来,却被肿大的肉棒占满小穴,水流不出只能在源头反复喷溅,她疯狂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