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被精液打湿得透明的肚兜拨弄两颗乳尖,分不清是被他的精液打湿,还是乳头分泌出汁水,女人张着嘴呻吟,泪花从眼窝蔓延,潮乎乎的一张脸,抖着胸下体喷出来,小穴颤个不停,晃荡的奶子被人捏在手心,和潮汐震动一起,起起落落。
与此同时,闻在宥正在住处挨父亲的家法,第二日想去找包姒告状,刚见到人就收获一记白眼,飞快地躲开他。
“?”
转头看见颧骨破皮的太子殿下,立马想通是怎么回事,嘴角抽搐着抓住旁边的京兆尹:“大人,我冤枉啊!”
0055 11. 究竟是谁杀了三皇子?
盛朝先祖是马背上打出的天下,不仅皇家子弟个个要学骑射,大臣们也无一能懈怠。国子监宋祭酒,体力不支从马背上摔下来,扈大学士和内阁一众官员守在太医旁,定要太医说出是锦衣卫护卫不当失职。
宋祭酒打哈哈:“吃酒了吃酒了哈哈哈。”
门外的沈还沉着脸拂袖而去。
“真是窝囊!”
“大哥你在说谁呀?谁卧倒啦?”
三皇子捧着一幅自己画的玉兰引蝶,想让大哥夸奖一番。
门槛绊住来人,沈承佑“哎哟!”一声没站稳,沈还赶紧扶住他,可画作没那么幸运,泡进茶水里,三皇子急忙抢救出来左看右看,玉兰花糊得看不出形,蝴蝶无精打采,他抽着鼻子,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大哥,越想越委屈,“哇”地一声哭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偷摸来找沈还的包姒不小心撞见三皇子身边的姑姑,她只能打着哈哈说:“近日贵妃娘娘身体欠佳,我们这些平日里多得照拂的妃嫔理应多懂事些,这不,老远看着三皇子殿下往这边来,我记得娘娘不爱让殿下和太子殿下多来往的,姑姑我去把殿下带出来吧。”
“也好,劳烦娘娘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一进殿就听见你们传来小孩的哭声,沈还不会安慰人,只会抱着弟弟一边安抚一边训诫:“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随便哭鼻子。”
包姒白了他一眼,拉过三皇子问:“怎么啦?珍母妃帮你想想办法?”
“珍母妃呜呜…”小手攥紧打湿的画给她看,“我给大哥画的画呜呜呜…”
她接过来看了看,确实没法复原了,只好安慰道:“太子殿下已经收到三殿下的心意了,殿下看,这样的画也很好看呀!”
“不好看不好看!我画了好久我就要我的画我的画!呜呜呜呜呜!”
沈还难得一见露出为难的神情,束手无策,包姒突然想到什么:“那珍母妃帮你把画变得更漂亮好不好?”
“怎么变?”小孩眨巴眨巴眼睫上的泪水。
“殿下先去外面摘些玉兰花,回来就知道了。”
小男孩很好哄,撅着小屁股就跑向园子,沈还将信将疑:“你的办法是?”
接着他就看见女人用一根笔杆戳破三皇子心爱的画,在打湿的玉兰花上戳出无数个洞。一旁的詹事大惊,太子殿下拦下他,不意外地双手抱胸靠在门边。
“珍母妃,珍母妃,我摘花来了!”沈承佑蹦跳进来,一眼就看见自己的画上破了无数个小洞,正要生气,包姒从她手里取下一枝花,对准画纸上破洞插进去,覆盖住晕开的玉兰,她又连着插了好几朵,糊成一团水墨色的玉兰开出鲜活的花,芳香扑鼻,颜色艳丽,像刻出的栩栩如生的浮雕。
沈承佑一下破涕为笑,把破洞的画纸铺好趴在桌子上来来回回插进去又抽出来,不同颜色的玉兰搭配出好多种样子,男孩“咯咯咯”笑起来,包姒长舒一口气,抬眼没看见沈还,倒是长乐宫的宫女送来一碟点心,嘱咐殿下饿了吃。
左詹事和一众侍卫宫女都在,沈还从园子里剪下名贵的盆景,一小捧一小捧的拿给三皇子,男孩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朝哥哥卖乖。
包姒朝他扬了扬下巴:“没玩过吧?”
“没有。”他疲惫又羡慕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