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脸上羞赧。

Sterne：【上半身穿的什么？】

纪灼灼：“！！”

褚时延回复她了！！！

“嘿！”

男人不慌不忙按掉屏幕，没搭理突然凑上来的窦然。身后的人搭过褚时延的肩，戏谑道：“想喝橘子粥，谁啊？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当代唐僧么？”

“保持距离。”手肘推开刚打完球一身臭汗的室友，褚时延拍拍蹭上灰的肩膀。

窦然举手投降面对他倒退两步：“你和这位‘想喝橘子粥’女士，也要保持距离？”

他想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有人和你告白，说明什么？”

“啊？”窦然疑惑得脸歪嘴斜，“褚时延，你，贴吧评校草你都有八百楼，光我知道跟你告白的没有十个也有九个，你这问的什么问题，算题算魔怔了，喜欢你呗。”

“她不喜欢我。”

“有病吧。”

“她没病。”

“那就你有病，臆想。”

很难想象，平日一开口就把人噎得说不出话的褚时延，此刻仿佛在认真思考他的嘲讽，接着打开手机，眉头紧皱发过去一条消息。

“谁啊？”窦然探头想看他发了什么，没看到。

褚时延没接他的话茬，反而关心道：“你之前说想要纪灼灼的微信，要到了吗？”

“别提了，我出钱买都没人有，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臆想的有这个人了！”他抱着手里的球转来转去，又乐呵呵道，“不过刚刚我们去开会的时候看到她了，你看见了吗？我感觉她比你还冷，也是，那张脸如果热情就俗了，这样最好，谁都不准凑上去嘿嘿。”

看见了，看见纪灼灼穿一件灰色针织衫和一条杏色裤子，没注意脚踝是不是有白色丝袜露出来。

而第一次被回复的纪灼灼，在课堂上捂着心口深呼吸，脸红得发烫，褚时延回复她了，还关心她上半身穿的什么，是不是觉得她下半身穿得太少今天气温又不高怕她着凉；还是对她的腿起反应了想看看胸呀……

纪灼灼越想越羞，粗重的呼吸声让前座女孩回头看了好几次，终于小声问她：“那个，纪、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