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是什么？你俩总不能有一腿吧！！哈哈哈哈…”

褚时延：“……”

窦然：“……”

窦然：“我沉默，我没睡醒，我走了。”

褚时延：“……”

震耳欲聋的沉默吵得窦然心烦，他咬牙切齿：“除了发流星雨还说了什么？”

“……”轮到褚时延沉默了，有哪一句话是能说出口的，没有，他只能说：“没有。”

不爽的男人伸长脖子：“没有？所以你是给人家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流星雨？你追人家呢？纪灼灼不理追求者有什么稀奇。”

叹了口气，还是承认：“连褚大神你都不理，啧啧，不愧是我喜欢的人，牛逼！”

看来问人解决不了这项难题，他开始自己推导。

已知：纪灼灼撩拨他

公式一：未回复

结论：纪灼灼显示正常

公式二：回复

结论：纪灼灼显示正常

修改公式二数据：将涉及性爱的回复修改为其他回复

结论：纪灼灼显示异常

所以，可以不回复，也可以回复，但回复只能回复色情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呢？

褚时延比研究辐射更认真地在纸上写写画画，良久，恍然大悟。

Sterne：【对不起，那天发的照片打扰你自、自我解决了。】

0063 5. 腿软得站不住，内裤开始滴水

Sterne：【对不起，那天发的照片打扰你了。】

没有人回。

Sterne：【是我冒犯。】

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映入眼帘。

？

他被拉黑了？

褚时延：“。”

他不理解。

“时延，借学校用一下，签合同，老师还能亏待你怎么的。”

“可以。”

回过神，整个实验室以王教授为首的人都目瞪口呆，王教授趁他没反悔赶紧拍拍他：“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为中国天体物理的发展出一份力！”

“……”

上升到这个高度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营地的PlaneWave天文望远镜是他从意大利进口并且专门请了二十多个人来安装，就是为了能看清土星环上的细节，追踪更遥远的星系，造价高达大七位数，王教授不知道借过多少次，如果他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同意。

算了，君子一言，更何况，星星本就属于任何人。

除了走神，下午推导也出现失误，同组的学长到没觉得什么，毕竟大家每天不知道算错多少回，只有褚时延对自己的状态十分不满。

等不到周三的哲学课，他记得纪灼灼有一次给他发上课自慰的内裤说看到他，是周一上午十点那节，那天他只经过了六教。

纪灼灼从住的地方过西门进京大，虎皮围墙外的报刊亭落满槐树印象派般的叶子，晕染出秋日的暖光围住她。冷冰冰的脸色似乎化冻，一靠近竟从里面刺出冰棱。

人总是贪心不足，褚时延不回复她的时候，对方发一个字，她都能揣在心里；后来回复她了，她就想越亲密越好，几句收敛的撩拨远远不够，想要他像她一样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可他对她全裸视频的回应，是一张夜空。

是不好看，不感兴趣，还是看不起她……

无论哪一种，她都芒刺在背、无地自容。

真爱降临的第一个征兆，在男人身上是胆怯，在女人身上是勇敢，可她的勇气实在有限，在那些不回应的消息里已经耗尽。

京大很大，她坐小巴士从西门到六教的时候离上课时间还早，只不过在路上想到褚时延，内裤就湿了，可她分明在难过。

原来这就是诗歌里写的，眼里流着泪，心上却打着伞。

教学楼里人群穿梭，纪灼灼习惯性拐进人少的走廊，果然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