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不了网,加上今天这事儿想不明白,心里总堵着慌。
他挺讨厌揣摩别人的心情,一个陆维倾已经够让他想不明白的了,按理说,叶沛元是个坦诚的人,情绪很直接,有因有果,突然这么变扭让他很难受。
就好像明摆的告诉你我很不爽了,但又不直接告诉你我到底为什么不爽。
为什么成年人总要这么迂回呢?
陆旭秋心烦意乱无法睡着,索性穿好衣服,打算出门晃晃,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寂静的屋子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十分隐秘,如蚊子的叫声,可声音里的痛苦是具有穿透感的,陆旭秋怔在原地。
生出疑惑的他,顺着声音走上楼梯,他的脚步很轻,像猫在踏步,二楼的房间紧闭着没有任何光亮,声音不是从这里传来的,他继续朝上走着,直至停在没有门锁的阁楼前。
隔着一扇门,声音清晰地从门内传来。
像竭力忍耐什么的呜咽,偶尔夹杂哭腔的哀吟,很痛苦。
陆旭秋心里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双手不由使唤地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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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的牙齿依旧狠狠咬着双手的绳结,手部依靠这股力量悬挂在胸前。
他是自己捆起来的。
后背始终挺直,再难受也没有弯下脊柱,大面积的花朵纹身布满他的腰间,颜色深暗,像是纹了很久渐渐褪去的光泽,花朵的样式很繁杂,有舌状型的黯粉荷花,也有四散辐射状的墨紫色蔷薇。
其中最醒目的花朵纹的正是前院种的金盏花,颜色不如现实中鲜亮,砂黄昏暗的花瓣,如同埋在土里过滤洗涤一般,而花的根茎很长,沿着脊柱,一路延申至尾椎骨。
而那里正是呻吟的罪魁祸首,月光下清晰可见,叶沛元的后穴竟然吞下一根巨大的肉色阴茎,假阳具的底端粘在地板上,而男人的臀部上下起伏,被束缚的身体令他很难快速吞吐,即便如此,亦顽固地吞入这根肉具,放浪形骸地享受这种快感。
陆旭秋瞠目结舌,怔怔地发出惊讶的吸气,他的动静惊醒了陷在情欲和痛苦中的男人,对方猛然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然而,叶沛元的脸上没有被人发现的惊恐和羞耻,漆黑的双眼透露着十足的镇定,动作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起身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也没有呵斥让陆旭秋离开这里。
就这么迎着陆旭秋的注视,在少年惊愕失色的目光中,咬紧牙关,面色潮红地抬起臀部,吞吐着与他身材毫不相配的粗大肉棒,然后在一次重重的下顶中,前端勃起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的射精高潮了。
呻吟变成喘息,叶沛元缓缓闭上眼,牙齿放松,手部的绳结随之放开,双手自然垂落,砸在地板上。
陆旭秋已然惊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大脑彻底宕机,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恐怕是自己还没睡醒,在做一场荒诞的梦。可是,为什么梦里是这种淫靡的场面?
“愣在那儿做什么呢?”逐渐平复下来的叶沛元泰然自若,双手松开后,很快地把套在脖子上肩膀的麻绳解开来,动作十分娴熟,似乎做惯了这样的事情。随后他拔出假阳具,摘下上面的套子,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他才顾及起这位观摩了春宫现场的看客。
当叶沛元赤裸着身体朝陆旭秋走过来的时候,没见过市面的少年还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看你平日里成熟又干练,原来也会被这种事情给吓到啊。”叶沛元啧了一声,见目瞪口呆的陆旭秋露出几分傻气,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他故意走近了些,拿还沾着精液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陆旭秋一路后退,一直到背抵在门廊边,无处可逃才停住。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一低头甚至能闻到男人发从间一如既往的香水味和身上带着的淫荡精液味,此时,陆旭秋已经确定这不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梦境,这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