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简单,所以要好好遵守,可以吗?”

两人对视着,距离很进,陈阳羊认真地点头,弯着眼睛笑,又有些羞涩,“这样是哥哥也爱我的意思吗?”

顾凌捧着陈阳羊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牙齿很轻地咬了咬唇瓣,“嗯,我爱你。”

陈阳羊红着脸埋进顾凌胸口,“那我现在是哥哥的女朋友了吗?”

顾凌笑着揉他的脑袋,“傻,应该说是我的男朋友。”

姜条被拿了出来,汁水被吸地很干,由此可见穴里并不好受,顾凌在洞口边缘摸了摸,随后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你离家出走是因为吃醋了?”

“嗯……”陈阳羊不好意思地点头,突然觉得这顿打好冤,搞了半天都是自己脑补的。

顾凌看着眼前惨兮兮的臀肉,颇有内疚,一直以为是小孩在赌气,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怪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打,让我宝宝受委屈了。”

称呼的转变让陈阳羊内心窃喜,但他难得有理硬气一回,“哥哥以后不可以这么凶了。”

“好。”

第10章 灌肠,被炮机操到尿失禁

窗外知了鸣叫,已经入了夏,正午的太阳毒辣,街上几乎看不见行人,都躲在家里吹空调吃冷饮。

书房内开着空调,陈阳羊额头却止不住地出汗,他正扎着马步,下半身赤裸,上衣被卷到腰上,两瓣屁股是通红的,顾凌拿着戒尺在他身后踱步。

他已经这样蹲了将近半个小时,两腿都在打颤,只要他的动作稍一不标准,顾凌手中的戒尺就会甩到屁股上,他已经挨了六十来下,脸上泪痕交错,屁股也在发烧。

挨打的原因是很个愚蠢的错误,他一天内偷吃了五个冰淇淋,结果肚子疼进了医院。

顾凌终于让他起身,陈阳羊如获大赦,两条腿仍在抖个不停,两手揉着发烫的臀肉,顾凌拿毛巾替他擦去脸上的汗。

然后让他去厕所里等着,知道惩罚还没有结束,陈阳羊内心暴风哭泣,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顾凌拿着一套工具进来,丢给陈阳羊一个垫子,让他跪到上面,陈阳羊害怕地看着顾凌手中的管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也只能乖乖跪好。

“屁股抬起来一点。”

陈阳羊照做,顾凌在手指上涂好润滑剂,然后插进了他的后穴,替他扩张,他虽然还没有正式地和顾凌做过爱,但已经渐渐习惯了被手指插入,穴肉会很主动地包裹上来吸吮。

两指在内壁抠挖,身体的情欲刚被挑起来,顾凌就抽出了手指,“想什么,让你爽还叫惩罚吗?”

陈阳羊被羞地低下了头,下一秒,那根软管就插进了他的屁眼,一点点往里推。

“不用怕。”顾凌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趴下去。”

陈阳羊顺从,那根冰冷的管子还插在穴里,很快,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慢慢灌进他的身体,水流撞击着内壁,陈阳羊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小腹慢慢鼓起来。

肿胀感越来越烈,陈阳羊难耐地哭出声,顾凌专注地往里面注水,分两次,总共灌了800毫升。

灌完,顾凌塞上了肛塞,命令道:“十分钟,敢多一秒就挨藤条。”

陈阳羊颤颤巍巍地点头,跪起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绞痛感让他直不起身子,他甚至不敢摸自己的肚子,生怕会憋不住尿出来。

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陈阳羊咬紧嘴唇转移注意力,控制不住地颤抖。

“五分钟。”

时间变得漫长起来,度秒如年,肠道被液体刺激得疼痛难耐,陈阳羊哭着求顾凌,“哥哥,我憋不住了。”

“一分钟十藤条,抽穴,你自己掂量。”

“呜……”

他只能尽力忍受,穴口甚至不敢用力,害怕会把肛塞挤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顾凌说结束了,他瘫在地上痛哭,顾凌抱起他到马桶前,婴儿端尿的姿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