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羊摇头，不敢去看顾凌脸色。

他自然也知道，在穿着厚外套的季节里不应该吃冰淇淋，但他就是馋，一桶方便面五块钱，他就拿着这五块钱买了个冰淇淋。

本来不会被发现，谁知道他的胃出卖了他。

医生开好单子说要输液，顾凌牵着陈阳羊去输液区等待。

陈阳羊能感觉到顾凌周围的低气压，因此他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害怕顾凌会在这里打他。

在他们要进输液区门的时候，顾凌终于还是忍不住，拽着陈阳羊的胳膊朝他屁股上狠狠掴了几掌。

陈阳羊被打得一个趔趄，他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也不敢出声。

走廊上站着的五六个人被这声音吸引到，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人的方向，陈阳羊虽然傻了点，但也是知道羞的。

他耳根很快红起来，想把脸藏到顾凌身后。

顾凌却是不留情面，训斥道：“你还知道羞？就应该让你把裤子脱光了在这挨打，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不听话。”

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揶揄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陈阳羊，落到他身后的弧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