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认真？”

陈阳羊眼眶几乎是瞬间被吓红，哆嗦着道歉。

顾凌拿出戒尺，敲敲讲台，“左手。”

陈阳羊缓缓摊开手掌，顾凌抓住他指尖，扬起戒尺就重重地打，这把戒尺跟平日打他屁股的那把不一样，这把更厚更重，是顾凌用来上课画图的。

此时抽在手心里像火灼烧一样疼痛，教室里只听得见戒尺的抽打声和陈阳羊的闷哼，剩下的几位学生心思已经明显不在试卷上了，光明正大地看着陈阳羊被打手心。

他们只知道陈阳羊和顾凌老师关系不一般，没想到居然也会因为不写作业被打手板心。

白嫩的掌心很快红肿发烫，陈阳羊眼里噙着泪水，不哭出声已经是他后的自尊了，每挨一下就疼得抖一下肩膀。

十下打完，顾凌让他去罚站。

陈阳羊面红耳赤地面对着黑板，偷偷擦干掉下来的眼泪又偷偷揉发麻的手心。

十几分钟过去，剩下的同学终于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他和顾凌两人。

“站到我旁边来。”

陈阳羊慢吞吞地挪到顾凌面前，低着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