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二下落在另一边对称的位置上，顾凌打得很慢，每一下都留有足够的时间回味疼痛。

这个姿势最难熬的就是怎样躲都躲不开，屁股就摆在那，陈阳羊抱着腿的手指绞在一起，小声啜泣着。

“说说为什么挨打。”

在屁股遭罪的时候还要抽空回答问题，陈阳羊满脑子被疼痛占据，隔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道：“熬夜偷玩手机……逃罚，还乱，乱说话，呜啊……”

陈阳羊说话反省时，顾凌手中皮带依旧没停，一左一右地狠狠抽下来，像是在打羽毛球，他的屁股就是羽毛球球托，唯一的受力点，被打得发红发烫。

“知道就好，记住了。”

“呜呜……哥哥轻点……”

陈阳羊每挨一下腰就疼得抬起来，皮带鞭挞臀肉的抽打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今天午后的太阳不是很大，所以他们楼下的健身器材处聚着很多人，大多是大人在陪着自家小孩玩，房间窗户没关，笑声能很清晰地传入陈阳羊耳中，他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他挨打的声音，会不会停下来探究屋内发生了什么事。

“屁股抬高！”

皮带一下下抽下来，软糯的面团已经变成深红色，陈阳羊脸上泪痕交纵，已经哭得在喘，胸口脆弱地起伏，身上白色的内衫被汗黏在皮肤上，变得皱皱巴巴。

“呜呜……”

姿势已经很难去维持，陈阳羊抱着腿的手臂在发酸，他绷紧双腿，脚趾疼得蜷缩起来，身子和屁股随着皮带落下来的频率乱晃，他实在是疼狠了，呜咽一声往旁边倒去，皮带偏了位置，抽在了囊袋上。

哭声一下变调，陈阳羊疼得顾不上规矩，躺在床上松开手捂着那处哭。

“乱动什么？！”

顾凌停下动作掰开陈阳羊双腿检查，手心包上去轻轻揉了揉，温热的触感给了陈阳羊一点安慰，他顺着摸上顾凌手背。

“哥哥……呜……”

顾凌抽了张纸巾给陈阳羊擦眼泪，但声音依旧冷淡，“腿抱起来，还有最后十二下。”

“不要，呜，哥哥疼，不打了好不好……”

“起来，没在跟你商量，再磨蹭加十下！”

“不要不要。”

陈阳羊被凶得身子一颤，挪回原位，又抬起双腿将伤痕累累的屁股露出来，皮带贴上去，将红肿的皮肉压扁，惹得陈阳羊呻吟出声。

“啪！啪！……”

垂在空中的两条小腿疼得纠缠在一起，无助地乱蹬着。

皮带还在狠抽，随着最后一道落下，陈阳羊也松开了手，他敞着腿瘫在床上喘气，膝弯被勒出一圈红色，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顾凌拉着陈阳羊胳膊让他趴好，陈阳羊以为顾凌还要打，吓得立马抱紧顾凌胳膊求饶，“不要打了哥哥，好疼，屁股烂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不敢了。”

顾凌揉着陈阳羊耳垂安慰，“不打了，乖，让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陈阳羊这才放手，乖乖地趴在床上让顾凌检查伤势，腹部还垫着刚刚的枕头，臀肉肿起来很高，屁股看上去变得很大，像熟透了的软烂的水蜜桃。

顾凌伸手去将硬块揉开，惹得陈阳羊又是一顿哭，蝴蝶骨耸动着，脆弱易碎。

他又拿了冰袋放在臀面上敷着，滚烫的皮肉降下温来，短暂地失去知觉，疼痛总算消散了一点。

陈阳羊问，“等下还要打吗？”

“你说呢？这才打了屁股，臀缝和后穴都还没挨呢。”

犹如霹雳，陈阳羊的脸瞬间垮下来，顾凌擦掉他眼角的泪，又俯身亲他哭肿的眼睛，“你说你早听话，不就没事了吗？乖一点，好好挨完。”

“呜……”

陈阳羊最后的幻想破灭，他张开胳膊朝顾凌讨抱，顾凌把他搂紧怀里，亲他后颈，“乖，先休息会，等下继续。”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