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严肃的男人握住这人半软的阴茎,将一根极其细小的锁精棍刺入粉红的尿口里,似男似女的人被彻底地玩弄着,泪水早已从眼角流出,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半弯下腰,爱怜地捧住这人的脸颊两侧,对着那泛红的眼角轻吻,对着那泪痴迷地舔舐去。
他在那纯情又媚气的脸庞上落下吻后,又站起身,将下身的巨物放出,无视着那人惶惶的目光。
将滚烫的性器贴上了那张白皙的脸,甚至握着根部,用力地拍打起脸庞两颊。
溢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顶在软薄的眼皮上,将蜷曲细密的眼睫沾湿。
男人的大手轻易地捏住青年的下颌,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对着那张湿软的唇滑动起来,不时微微探入滑嫩的口腔里,挑逗出几丝唾液,又搓揉在青年的脸庞上。
“为什么逃婚?”
随着一声低沉的问话落下,狰狞的性器便毫不犹豫地刺入哭颤的人的口腔里,大力的冲撞,使得被吊缚着的身躯向后一晃,那条又大又软的舌便轻易地顶入了微张的女穴里。
“唔……唔……”
男人将青年身上穿着的肚兜扯下,放在鼻尖深嗅了些许后,便裹到了青年的脖颈上,原本冶艳色情之物便化作了绳索,禁锢起了青年的头颈。
男人抓握住束着青年脖颈的红绸,使着力,将自己的巨物顶入青年的口腔里,难耐的呕声从青年的喉部发出,可男人却置若罔闻,一次又一次地将巨根送入青年的口腔里,甚至按住青年想要逃的后脑,浓密的阴毛顿时扎红了白皙清冷的脸庞。
“是哥哥的肉棒不好吃,要去吃外面野狗的肉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