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清冷疏离的研究员,第一天敲开自己房门,询问能否长期租房后,宋暄便开始了精心的猎捕。

他通过阮清的视觉盲区,每日每夜的欣赏着那似男似女的肉体。

亲眼看着青年在一天天里,在气味极淡的熏香下,诱人的肉体变得越发敏感,腿缝间的肉唇溢出更多的淫液,诱得他心尖发痒。

宋暄开始每天制造着巧合,和这个少言少语的青年说着早安。

面上两人君子之交,可私下里,宋暄却握住阮清找了许久,甚至以为是丢失了的白色内裤,埋着头,又嗅又闻。

他从看见阮清的第一眼,就喜欢他,以前唾弃的春心萌动,现在变成了他每天见到阮清后,最直接的感受。

他躲在暗处,看着这个纯情的租客看书发呆,心底便会一片柔软,甚至阮清睡下后,那清浅的呼吸,也会让他的下腹兴奋高涨。

在一个屋檐下,按耐不住的爱怜,每天都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和心爱的人组成了家庭,此时的房东与租客,不过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可白日梦想总是虚幻,他还是更想将这人揽入怀里。

令人性欲增涨的熏香,在阮清每天离开房间后,被他无声息地点燃着,不堪又作恶的催眠话语,在阮清入睡后,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叨。

他看着阮清愣愣的瞳孔,一遍又一遍地低语,说着自己的爱意,在阮清睡着后,最无防备的时候,不停暗示地暗示着。

终于,在一天又一天的时日过去后,他在某天和阮清说早安时,发现了青年脸上涌起来的绯红色,甚至阮清还不敢在注视自己,那双明亮澄澈的眼眸浅浅低垂着。

一次的宿醉,让两人发生了关系,也让两人顺势选择了在一起。

每天夜里,阮清哭得鼻尖通红,说着不喜欢,不想要的时候,他就会强调着彼此的身份,装成那个性格儒雅,但却不好接近的房东,拍打着阮清白嫩的臀肉,腰腹挺弄得剧烈。

或许是因为阮清这周出差故意没告诉他,也或许宋暄本就是可恶又恶劣的人。

在今日,阮清刚刚回到家,还未能好好休息,便又被男人悄无声息地催眠,乖乖巧巧地把衣服褪去,听话地配合男人,被男人捆绑了起来。

黑色的锁链带着银质的冷冽,因为捆绑得有些许用力,陷入了白嫩的皮肉里,也让阮清染上了勾人而不自知的欲气。

昏昏沉沉的青年,双手被绑在身后,精致的锁链却让他被禁锢得没有一丝安全感,怯怯地靠进了身后,那个比他高大了太多的男人怀里。

他在男人的命令下,走上了那条粗糙的麻绳。

毛刺微微耸起在绳条上,阮清一边啜泣着,一边小步小步的走着。

刺人的酥麻和难耐痛意,让他不停地想要逃离,却在男人的催眠下,诱哄里,渐渐走完了麻绳的六分之一。

可这在男人眼前,阮清走得太短,也太过娇气了。

他站在阮清的身旁,牵拉着,企图哄着阮清走得更远一点。

可花唇被毛刺扎得可怜,阴蒂甚至也突了出来,被磨得又爽又疼,这样太过于刺激的性事亦或是玩弄,始终是阮清心底最为害怕,也最不喜欢的。

即使此刻的他被男人催眠了,甚至还被男人命令着,但他还是鼓着闷气,哭得小声又可爱。

清瘦的青年紧紧拉着男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男人,又立马低下头。

他伸出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压抑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乖。

他将耳朵靠在男人的胸膛,仿佛在听男人胸腔里传来的笑意,然后一遍又一遍,小声地喊着,“老公……呜呜……好疼……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老公抱抱我……”

男人眼眸暗了暗,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满足。

宽大的手掌贴上软嫩的臀肉,又揉又捏,将青年抱入了自己的怀里。

粗糙的指腹探到花唇上,对着那粒被磨大了的阴蒂弹了弹,便将阮清抱放到了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