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哄着他睡到自己的屋子照顾自己,后来就教着他伸出手,握住自己帮忙纾解,哄着他隔着布料,来舔舐自己的炙热。
在夜深得更发幽静时,作为阮清的养父的宋暄,小心地趴在阮清的腿间,变态又克制。
他伸手脱下那单薄的睡裤,将手贴上那饱满白嫩的臀肉,而后掐握在手掌里,用力扒开臀肉,将自己的脸埋入那臀缝中深嗅。
宋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就像条狗。
他一次又一次地哄着阮清碰碰自己,当发现阮清的抵制时,他又装作出脆弱的模样,什么也不说地抱着怀里的人蹭,在发现阮清睡着后,他又将脸埋入臀肉里,惩罚性地裹住那两瓣软肉,用力咂吸。
他也没有过性经验,但他觉得阮清的屄肯定是最好看的,又软又嫩,肉肉的,像只可爱肥美的小蝴蝶,蕴藏着他淫甜的梦。
他一次又一次地吃着那两瓣肉唇,有次甚至没注意力道,将它们都给吸肿了。
第二天看着阮清别扭的走路姿势,他才生出几丝悔意与心疼,他当时还给阮清请了假,告诉阮清在家里好好休息,绝口不提自己的恶劣行径,打着的借口也是小阮最近复习累了,叔叔会心疼的,希望小阮能在家里休息一天,学会劳逸结合。
可再多的克制和流于表面的礼貌,也没有阻了他在晚上又趴到了阮清的双腿间,照例咂吸了肉唇。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了淫水后,又握住了自己的巨物,打着为“小蝴蝶”消肿的幌子,在自己的龟头处涂抹了药物,然后直接握住阴茎根部,对着肉唇屄缝磨了起来,将那滚烫的白浊也浅浅地抵入进了阴道中。
但一次又一次的诱哄与睡梦间的抚慰,不但没能缓解宋暄炙热的欲望,还让阮清的身体被调教得越发敏感。
他潜伏着,一直等到阮清上了大学,他便再也克制不住这快要发疯的爱欲。
他之前间断性地给自己下药,让阮清来学着安抚自己,让这难以说出口的欲望变得浅显,给阮清一种性爱的惯性错觉。
于阮清或许只是似真似假,于他却是真正的如梦似幻。
他在阮清结束高考结束的聚会后半程,卑鄙地找人给阮清下了药。
高大成熟的男人从青年的身后楼抱住阮清,口里默念着,之前都是小阮帮叔叔,今天叔叔也会帮小阮的。
这借口他用起来倒是理所当然,阮清的确在外和同学喝了酒,所以说阮清此时突如其来的情躁,也是正常的。
宋暄给阮清计划性地下了药,嘴上说着因为阮清之前也帮自己,自己此时来帮阮清。
因为想着通过这次机会,彻底得到阮清,所以宋暄今晚吩咐给阮清下的药,计量也是比正常的要大出许多。
阮清红着眼,被揽着腰,坐到宋暄的怀里,他不安地浅哭着,他被没有接触过的情热逼得不安,下意识地依赖着眼前的男人。
“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热……现在,现在还很难受……”
无措又青涩,趴在宋暄的肩头,难受又迷茫地说着,“宋叔叔,我好难受……”
可宋暄此时做了什么,他把阮清抱到卧室里,将早已准备好了的低俗色情片,投照到幕布上。
他拥着阮清,低哄着让阮清学着幕布里呈现出的动作,来抚摸自己。
他掐着清瘦的腰肢,控制着阮清,让那又软又肥的唇贴在自己的腰腹上,让他学着在自己的身上坐着磨屄,移动着,悄然无声间,竟让肉瓣包裹住了茎身,用力地磨蹭起来。
在什么都不太清楚的年纪,懵懵懂懂地感受着性。
当炙热刺破深处时,宋暄能明显感受到阮清向来的紧绷感,在两人唇舌相接时,缓缓减去。
男人怀里青涩的青年,在此时产生了被拥护着安全感,他那异样的身体,畸形的第二种性别,甚至让他在男人的挺弄下,产生了极端的快感。
一直战战兢兢地以男性生理特征活着的阮清,在此时又一次地被男人所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