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宋暄和阮清他爸爸,怒气腾腾地冲到了阮清他奶奶家,把阮清给揪出来,压着结了婚,勒令他好好和丈夫待着。
但阮清他妈妈也不是糊涂的,自家儿子的终身大事居然这么轻松就给解决了,那小宋看着也可以,就又担心起阮清,怕阮清给小宋欺负了,就让阮清他爸爸去唱红脸,让宋暄不能欺负自家儿子。
可千算万算,阮清还被欺负惨了。
但阮清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那床上的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就像那老混蛋一脸戏谑看着自己,说的胡话你找你妈你爸尽管说去去,问问床上的欺负到底是不是欺负,他们到底管不管。
阮清又气又恼,天天冷着脸不说话,夜里却又乖又可怜。
好不容易等崽子出来了,盘算着离婚,却不想被欺负得更狠了,甚至在听到自己又怀上时,阮清还庆幸着老混蛋在之后的几个月,不能接着“欺负”自己了。
当别人问起宋暄命运之番时,宋暄笑笑,高深莫测地说,这东西不可靠,不是命运之番就是命定之人,这人你一定会一见钟情,而是你这人你越看越稀罕,回过头来发现,居然还是一见钟情,然后这人就是你的命运之番。
看了看时间,这宴会都还没散,宋暄就和一堆哥们打了声招呼,说老婆要他快点回家,肚子里的崽子闹着,还说要他哄着才能睡。
兄弟们瘪瘪嘴,放过了老宋,一起鄙夷了一晚上宋暄吃嫩草的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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