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滞,喉头干涩,“……对不起。我没能找到你。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
元汀盯了他脑袋看了好一会,收回视线,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噗呲一声笑出声,“开玩笑的,我是去做秘密任务了,奖励丰厚,当然奖励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让开让开,我要换衣服。”
达斯克呆愣着还没缓过神,老老实实给他让开路。
元汀从衣橱里拿出母亲改过的制服,脱下浴袍,把制服套在身上,一边换一边嘟嘟囔囔你们三个都在找我?闹得有多大?算了,肯定所有人都知道了。好丢脸。他们肯定要在背后笑话我们了,我之前就听过有人吃饭的时候都在念叨我们小队,一直说什么鸢尾花鸢尾花的。
絮絮叨叨一会,元汀取了头绳把头发都束起,顺手扎了个高马尾。
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动作顿了顿,看向一旁的全身镜,制服露出的锁骨不复原先的白皙漂亮,而是布满殷红的吻痕,数量多到一眼能看出这里之前被多激烈地舔舐过。
达斯克在镜中视线和元汀交互。
男人的表情出乎意料地平静,垂下眼问了一句:“是你自己弄的?”
元汀看他没多大反应,自己心里那点不自在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对镜子里的自己挑眉啧了一声,“提前完成了任务,碰到了个、呃对上眼的,你情我愿爽了一下。”
一句话半真半假。
对上眼假的,坚翅做着做着有时候还会忘记化形,根本对不上哪个复眼。你情我愿也不算,一开始真是坚翅强迫的,他算个半推半就吧。只有爽了一下是真的。虽然元汀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五天他确实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平时易感期身体上的不适通通消失,像水化在了坚翅身上,一抖荡起无数涟漪。
一开始是破罐子破摔,没想到真的很爽。
就是alpha的易感期变成他现在这样肯定不正常,坚翅说话粗俗,但是有一点确实是对的。他这哪里是易感期,完全就是发.情期。甚至omega的发.情期也不会像他那样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渴求。
元汀觉得有必要去检查一下身体。为了以防万一查出变异了被拉去研究院解剖,他要选个日子去自家的私人医院检查,顺便还可以看看家人。--沃森和亨特回来得不算晚。沃森差点要一把扑过来,元汀摇了摇手指硬生生把他的动作制止了,可怜兮兮地盯着他。亨特一张木头老实脸还掉了几滴眼泪,搞得元汀罪恶感很重。
竟然让亨特这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老好人都到了这个地步。
他还真是罪孽深重。
元汀心里感叹一下,选择冷脸抱臂翻了个白眼让亨特别一副丧家样。
很不耐烦地说:“我难道事事都要和你们报备?你们实在太夸张了。”
三人个排排站在他面前低头挨训。
训过后沃森又支楞了。
他凑到元汀身边,暗戳戳问了让他特别心烦意乱的问题,“队长,你为什么从威廉房间里出来?”
他提问声音很小,但是宿舍里瞬间死寂下来。
达斯克才听到这个消息,脑海思绪乱七八糟,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四指深深陷入掌心。
元汀眨眨眼睛,“这个。因为威廉的办公室里有通道直接通向一个秘密港口,关于任务,这是机密我不能多说。”
“那你和那个他办公室里的陌生alpha……”沃森急不可耐问出口。
元汀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alpha是坚翅。
“……”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元汀的嗓音波澜不惊,“我完成任务后,和他对上眼,就玩了一下。事后他送我回来而已。你们不认识他的。”
亨特的声音低哑:“一见钟情……”
“不。”元汀立刻反驳,“成年人的一夜情而已。”
沃森咬牙:“一夜情不应该直接不联系吗?他还送你回来……”
元汀:“他只是aftercare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