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0 / 15)

忍心这样放手吗,可是这一个月以来自己的对邹涛的沉迷又是那么真实,他已经不再爱陈沫了,这样拖着她也不是办法,今天的事已经够尴尬的了,再这样犹豫不决 对邹涛也是不公平的,他狠了狠心,睁开双眼,目光绝然冰冷,“沫沫,你不要缠着我了,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我们还是分手吧。”陈沫的心被这句无情的话给震的四分五裂,片片崩析,心痛的仿佛要揉捏在一起,呼吸都不再顺畅,她艰难的用手按住胸口,倚靠在沙发背上,极力克制着狂乱的情绪,她感到自己要疯掉了,这时如果有一把刀,她都能冲动的刺进他的心脏,自己三年来至爱的竟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而且是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嘴唇都惨白起来,眼神迷乱,溢满了悲伤失望,内心一个声音在叫嚣,不要呆在这里,快逃离这里。她虚弱的站了起来,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声音冰冷狠绝一字一顿,“好,我答应你,我们分手,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说完她转身急步向门外走去,长长的头发甩过悲伤的弧度,背影是那么的凄凉伤感。巨大的关门声,让关哲回了神,他看着门口,忽然感到自己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他的心疼痛起来,刚提出分手不到十分钟,他就后悔了,他的心异常烦躁,他干了什么,他颤抖的点燃一支烟,他不断的安慰自己,刚分手都这样,毕竟相濡以沫了三年,多想想邹涛的爽朗笑容吧,可是陈沫最后那决绝惨白的脸庞在他脑海里却总也挥之不去。陈沫坐在出租车里,空洞的看着窗外,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司机惴惴不安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女孩遇到了什么事情,竟哭的肝肠寸断,伤心至极。回到公司宿舍一夜无眠,想了一夜也哭了一夜,第二天她异常的平静起来,先到公司办理了辞职手续,再打车回到大学宿舍收拾了行礼,好在宿舍空无一人,否则真是无从面对她们,情何以堪啊。来到火车站,却只买到了晚上10点的火车票,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候车室里发呆,一整天的滴水未进,让她感到又冷又饿,可是她就是坐在那一动不动,盯着前排座位上的情侣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她的心更加揪痛起来,她想起了好多往事,她和关哲的第一次见面、两人的第一次接吻、甚至想到两人第一次青涩的做爱,她的泪涌了出来,自己太多的第一次都是和他分享的,自己一直都珍如至宝的感情,他怎么就能够这样轻意撇弃了,他怎么就能够这样狠心的伤害她。为什么呀,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呀。那一天的候车室里,所有人都注意到那个苍白憔悴的女孩,孤单的坐在那里,独自的伤心流泪......

悲凉

早上疲惫不堪的进了家门,看着父亲慈爱的面孔,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扑进父亲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陈沫的父亲这才发现她浑身滚烫,正发着烧,这可吓坏了他,急忙把她送到医院,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一个星期,病愈后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封闭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入,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不吃饭,不说话,不理人.那天她鬼使神差的拿起电话拔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她喃喃的低语,“关哲,你忘记了你当初的承诺了吗,你说你要一辈子照顾我,疼爱我,你告诉我,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关哲停顿片刻,嗟叹一声,微颤的声音涩涩的传来,“对不起,沫沫,真的对不起。”

陈沫的心悲凉到了极点,关哲的话语让她彻底的陷入了情感困境的死局,她走到镜子前,里面的人狼狈、憔悴、苍白、丑陋、满目疮痍的让她陌生。她从未象这一刻这么厌恶轻视自己,她觉得自己卑贱到了极点,结束了,结束了,就让这一切彻底的结束吧。这一天陈沫的父亲惦记着女儿,心里总是莫名的恐惶不安,他扔下影楼的生意,匆忙的赶了回来,手里还拎着给她买的各种营养品,进了屋,静静的,静的让他心惊,他用手推开她的房门,看见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可怕,仿佛睡觉了一样,他走了过去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沫沫,沫沫, 沫沫………..”可是没有人回应他,他这才发现地上的空药瓶,这一刻他感到他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他的女儿就要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