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硌破了皮肉,几天不沾水就好了,哪儿都不影响,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林竹攥了攥拳,笑笑摇头:“不小心……”
林松瞪眼睛。
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操心,林竹心一软,想起自己那时候着了魔似的念头,有点儿赧然的一笑:“就那时候钻牛角尖了,乱七八糟想了挺多,想把钥匙还回去什么的……一使劲就硌破了。”
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的。
林竹看了看左手,无奈地扯扯嘴角:“本来一块创可贴就搞定的,医院穷讲究,非得包成这样”
林松面无表情:“你们家钟老师包的,坐床边包了一宿。”
林竹:“……”
林竹不争气的脸红了,刚才的话说吃就吃了回去,磕磕巴巴:“挺,挺舒服的,不松不紧的……包得特别好……”
林松心道你是没看见他浪费了几卷绷布,看着自家弟弟这样不争气的架势,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林竹脑袋:“出息呢?”
林竹破罐子破摔,摸了摸手上的绷带,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弟弟已经拉不回来,林松坐在床边对着他运了半天的气,无奈摇头,把他手里的水杯接过来:“小竹,我有事问你。”
林竹眨眨眼睛,抬头。
大哥很少会对他这么严肃,一旦摆出这种架势就是要谈心了。
上次谈心还是在十来岁的时候,林竹有点儿费劲地找了找状态,跟着坐直,目光惯性地避开了林松的视线。
林松心底轻轻一叹,稍一沉吟才开口:“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要是没有你,钟杳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林竹微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