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压锅生蚝,压锅生蚝是干蒸的,蘸料吃,不油不腻,反而很爽口香甜。
除了生蚝余遥还让店家压了点虾和蟹,扇贝也要了些,从来没人这么吃过,店家有些犹豫,几秒后臣服在金钱的魅力下。
方堰眼看余遥点的差不多,刚准备去找位置坐下,才移了一步,又被怀疑他要买单的余遥盯上。
这里没有吧台,也没有墙,余遥没办法困住他,干脆抓了他一条手臂,夹在自己臂下。
兴许是看到风衣口上的蝴蝶结绑带,余遥把那个拆下来,另一只也是,两条打上结加长后,绕过他的手腕系了起来。
期间店家问生蚝和虾蟹要不要分开压,一锅生蚝已经很满了,放不下其它的。
余遥一分心,绑带从他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勒了一道,穿过他手背和指头与指头的缝隙而过,最后在手腕处打了个结。
系得紧,他小拇指不自觉翘起,手背上也被勒出一道红痕来。
方堰没有反抗,也没有提醒余遥,只垂着眉眼,盯着那两条浅绿色灯芯绒绑带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身边的人撞了撞他,“等我点好付了钱就放了你。”
他没有意见,点了点头,吐出一个‘好’字。
余遥放心了,又扭头继续点,可能怕他这样还能折腾,一只手穿过他被绑住的手臂中间,像挽着他一样,拉着他走。
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正是下班高峰期,人来人往很热闹,店里店外都坐满了人,几乎无一例外,全都目光古怪地看着俩人,甚至有人小声讨论。
“虐死单身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