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未曾歇息,害得狐逍遥连偷摸传音的工夫都没有,不得不在晃晃荡荡的袖子里呆到了晚上。
仙君脚程不慢,入夜不久,便来到了一处热闹的镇子上,离旌南道已不足五十里地。
瞧这气势,狐逍遥满以为他要连夜赶去捉拿梦泽,将这意图破坏天堑之约的渣滓削成五花肉,谁料余临渊神色匆匆地寻了间客栈,竟打算在镇子上过夜了。
狐逍遥:“?”
色狐狸大为迷惑。
这仙君追起自己来,可是能追上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怎么这会儿才跑了一天就不行了?
狐逍遥偷偷从袖子里溜出来,打量了一番这间令望舒仙君驻足的客栈。
平平无奇,甚至有点破旧。
它一扭头,见余临渊已经上了楼梯,赶忙甩甩尾巴,跟紧那曳地的衣角一级级爬上去,又不小心踩了一下,被那衣服掀了个跟头。
今夜的望舒甚是反常。
很不对劲。
红毛狐狸几乎是打着滚摔下了楼梯,他竟瞧也没瞧一眼。等到色狐狸灰头土脸地重新爬上楼梯,远远望见走廊尽头那扇房门“砰”一声紧闭起来。
狐逍遥:“??”
都不给狐狸留门的吗?
它没办法,只能改从窗子缝里钻了进去,刚一落地,便发现望舒没有给自己准备好棉絮小窝,居然自顾自躺床上睡去了。
狐逍遥愤怒了。
它拽着床幔麻溜地爬上床,准备大显身手一番,把人给闹醒。
就在此时,一股杀意毫无征兆地当头罩下,沿着脊背一路抚到尾巴上,仿佛试探般摸了摸这只意图扰人清梦的小东西,顿时吓得色狐狸毛都炸了。
“望、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