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叶琛。
两人很快到了启德殿,中规中矩地行完礼。抬头一看,只见越王面沉如水,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顾桓,你来说!”越王沉声说道。
“是!”顾桓一五一十地复述了这件事。
陈纶和叶琛一听,面色一肃,都是眉头紧皱。
沉吟了一会儿,陈纶才说道:“自盘土司上位以来,瑶族都算安分,除了少数几年雪灾饥荒,平日极少闹事。既然顾侍卫的人没有伤亡,想来他们也并不是带有恶意。不过,土兵到了韶州城外,吾等尚且不知,也的确是臣等失职。”
指挥使叶琛连连告罪。
越王的脸色才好了些,说道:“他们来的人不多,若是化整为零潜行而来,也容易掩人耳目。此事倒不是要怪罪谁,只是从今往后要警醒些!”
众人连忙应是。
陈纶想了想,说道:“此事虽说是瑶族无理,只是也不宜闹大,若是朝廷知道了,恐怕于殿下也不好。依臣说,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萧家与土司联姻,不如就由他家做中人,办个宴席,调解一翻罢了。”
越王点点头,让陈纶去处理此事。
陈纶连忙应是,临走之时,却瞪了顾桓一眼。
顾桓无可奈何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嘛!
待其他人走后,越王却把顾桓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