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说什么呢?赶紧把车开到我车库里,我”
我猛地打开门,风掀起窗帘发出哗啦一声。两人齐齐回头。
“我要上课,马上。”
罗比默默站在窗前。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注视比尔远去的身影。空气变得凝重,甚至窒息。我抓起背垫抱在胸前。
他站在那里一如石刻,静静地一动不动。我忽然有点心虚,头缓缓垂到胸前。
“为什么?”猛抬头,不知何时罗比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没有任何表情。
我再次垂下头去,下意识地抱紧背垫。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仿佛这是第一次,亦或第一万次问起。
“我,我不喜欢他。”
“你并不认识他。”我愈发气馁。“别告诉我在MADISON,他们教了你这个。”他顿了顿,“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比尔,一个老朋友。”
“朋友?”我有被愚弄的感觉,“还是男朋友?”
罗比被我的话刺得退了一步,了然地点点头:“我说呢,你那鬼脑子里都在转些什么念头?难道我是个色情狂,必须和所有见过的男人干了才爽?”
我被噎得闭上了眼,比尔的红发在脑海里不屈不挠地晃动。“你敢说,”我倔强地抬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眸,“你敢说你和比尔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
罗比一滞,双唇紧闭,绷成薄薄的一线。
他低头来回走了几步,终于回身道:“是,我们有过几次。但,那是很久以前。后来我们决定让事情简单点,只是做朋友。对于我们,一个朋友比一个情人重要得多。”他嘲讽地笑笑,缓缓走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哦,我忘了,你是MADISON来的。对于你,所有的事都是项目。你会精心计划和实施每一步,不是吗?”他的尖酸刻薄令我无所适从,“或许已经太晚,但是你要求的那个狗屁检查报告已经来了。如果你依旧有兴趣的话,我会双手奉上。”我不得不扭头避开他无情逼近的双眸,“我万万没想到你还对我过往的性史感兴趣,这我得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单子列起来会很长。”
我心中一痛,抓紧怀中的背垫,冷冷地说,“至少,为了那一千美金,我期待的是更专一的服务。”
“服务?”罗比浑身一僵,忽然笑起来。然后那笑容一点点退去,退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你说得对。我们还有一堂课没上呢。”说着他直走过来把我象一堆破布一样拎起来。我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和他钢铁一样的肌肉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他将我扣在沙发上,用上身牢牢压住。拽断扣子,将裤子一撸到底。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第三课:永远不要激怒你的男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进。
剧痛和撞击如暴风骤雨,猛烈无情,密得分不出次数。我张大嘴,却象冲上沙滩的鱼,发不出一声哀鸣。
“好了,”他站起身,整好衣服,“咱们两讫了。”
门咣当一声,一切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似曾相识
四颗止痛药下去,终于陷入漫长的昏睡。
无数个梦包围着我,如同一个个灰色的气泡,将我吞进去,又吐出来。
祖母的脸逐渐清晰。布满皱纹,颜色灰败,眼神依旧那么纯净。“珍儿啊,我的珍儿。”她疼惜地叫着。
“奶奶!奶奶!”我热切地靠近那枯枝一样的手臂,“请再摸摸你的珍儿吧,就象从前那样。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忽然,那手上添了鲜红的指甲,十指曲张向我面孔袭来。
“阿!”我大叫一声,入眼是一片漆黑,下身一跳一跳地痛。
是梦阿,不禁长吁一口气。虚汗已经浸湿了床单。用力转转眼珠,终于看清了屋顶上那捧星光。原来我睡在罗比的卧室里。
星星熙熙攘攘地挤在那块小小的天窗里,快乐地眨着眼睛,急切地宣示着又一个夜晚的来临。
下身疼得越来越厉害。忙侧过身去,把床单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