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你们大部分用肛交。但是有些异性恋也会采用这个体位。”

“你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罗比尴尬地清了一下嗓子,躲避着我的眼光,“你想学习怎么做爱,对吧?可我从没和女人做过,实在教不了你什么。”

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罗比抓抓头,说:“吃饭吧,你的中国菜闻着很香呢。”

罗比看来真的很喜欢中餐,吃了很多。这两天累得吃不下,我坐在一旁看他风卷残云。吃完饭罗比在沙发上一躺,顺手打开了体育频道。我系上围裙开始刷碗。忽然他说:“军人俱乐部今晚有舞会。你要不要去?”

穿着制服的罗比英俊极了,真不知道好莱坞为什么没有请他去做演员。我们挽着手一走进军人俱乐部,就有不少人跑来跟他打招呼。这里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明着暗着用嫉妒和诧异的眼光打量我,看来罗比的同性恋倾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过我完全顾不上这些,罗比为我选的10英寸高跟令我痛不欲生,租来的晚会装吊带深深勒进脖子里。我歪了好几次脚,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然而最糟糕的还没有开始,直到罗比发现我是个舞盲。“MY GOD,你真的一点不会跳阿?!”

我羞愧地摇摇头:“罗比,你去和别的女孩子跳吧。”

“MADISON还是狗屎。”他嘟囔着一把拉住我,“别走。其实这首曲子非常简单,作为女士,你只要靠在我身上,随着音乐摇动你那动人的身体就可以了。”

说罢他贴住我的脸,一手将我搂进怀里,在舒缓的布鲁斯音乐中轻轻晃动。布鲁斯缠绵凄凉,萨克斯时而暗哑时而高亢,婉转低回令人心动不已。音乐结束时我垫起脚尖,搂住罗比的脖子,给了他深深一吻。

他舔舔嘴唇,坏笑着问:“你不打算等化验报告了?”

“要等。”

“艾滋病可是有潜伏期的。”

“这个风险我可以承受。因为我的病比潜伏的艾滋病毒更可怕。”

“什么?”

“孤独。”

说罢,我再次吻了他。这一次我用舌尖拱开他的双唇,轻舔着他的牙齿、嘴唇。终于,他张开嘴,我们的舌尖缠绵在一处。

我微微闭上眼睛,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月华

月华如水,我几乎忽略了悍马的噪音和窗口不断涌入的海风。雪茄夹在罗比的指间却没有点燃。

夜色下的海是深黑的空旷,隐隐倒映着星空。我们都没有说话。驾驶舱里有一种奇怪的尴尬和燥热。

忽然罗比清了清嗓子:“你的CIVIC右后胎好象有问题,”他偏头看看后视镜,一辆长途货车一直不疾不徐地跟着我们,“明天我给你看看。”

“你会修吗?”

他笑笑,把雪茄噙在嘴里:“天,看来你真的除了厨房厕所哪儿也没去。你该看看我的车库。”说着,骄傲地瞥了我一眼。

我抿着嘴笑了。听说美国男人从小就和自己的父亲扎在车库里修车:“是你爸爸教的?”

罗比神色一滞:“不,我自己学的。你忘了我的专业,我是学机械的。”

他的脸色突然冷下来,象结了一层寒霜,我们自此无话。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把那个单子盖好,他走过来。

“晚安。”我说。

他没有说话,关了客厅的灯,一路向卧室走去。到了卧室门口,脚步声停了下来,他低声咕噜了一句,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合上了。

黑暗中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索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SWEET DREAM。我满意地闭上眼睛。

“嘿,嘿,醒醒。”罗比穿着一身休闲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两侧齐刷刷的发迹如同刀切。“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有人约我去钓鱼。”他站起身,“接着睡吧,早饭我多煎了一个蛋,放在桌子上了。”

我立刻清醒了,翻身坐起:“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