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窗帘的流苏边。

窗外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两天,就像她心中无法停歇的愤怒。

那张被撕碎的照片虽然早已被佣人清理干净,但画面却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

”太太,您的茶。”

刘嫂端着青瓷茶具轻轻放在茶几上,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让厨房做了些您爱吃的桂花糕。”

“放着吧。”应宛如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目光却飘向二楼书房的方向。

薛鸿远从昨天起就把自己关在里面,连公司都没去。

她端起茶杯,白瓷映着她精心保养却仍显憔悴的手指。

十九年的婚姻,足够让一个天真少女变成深闺怨妇,也足够让一个秘密被时间掩埋得几乎不见踪影。

茶水已经有些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