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消失就把视频发给所有媒体。”应宛如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你知道她当时什么表情吗?就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

“啪!”

一记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应宛如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却笑得更加疯狂:“打啊,继续打!这十九年你不碰我,现在终于肯动手了?”

“你...你这个疯子...”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雷声轰鸣,应宛如的视线模糊了。

她看到十九年前那个下午夜,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疯子?那你呢?薛鸿远,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那天她本来想来找你的,就站在我们家门口。”

她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残忍的快意:“那天记者来采访我们五周年纪念,记得吗?我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怀了二胎。”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中闪着恶毒的光,“她就站在那里,淋着雨,而你,我亲爱的丈夫,你明明看见她了,不是吗?却选择搂着我对着镜头笑!”

薛鸿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沙发上。

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极了那天叶秋白脸上的泪。

“我...我当时不知道...”他的声音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