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黑子的眼睛，“那个不要命往我枪口上撞的蠢货？”

黑子暴怒，一拳砸向陆沉的脸。

陆沉偏头躲开，拳头擦着他的颧骨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黑子，”陆沉的声音陡然冷厉，“当年你们贩毒害死多少缉毒警，心里没数？阿泰替你挡枪，是他自己选的路。”

“放屁！”黑子目眦欲裂，“要不是你们穷追不舍，他根本不会死！”

黑子猛地抽出匕首，刀刃抵上陆沉的喉咙：“宋乐景不让我动你，可老子今天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