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时突然睁大了眼睛,又偷偷打量了她好几眼。

时欢把棒球帽压得更低了些,口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飞机起飞时,她看着窗外的夜色。

北城的灯火渐渐缩小成一片模糊的光晕,最后被云层吞噬。

时欢握紧扶手,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全身的血液依旧冰冷,仿佛凝固在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