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防线。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小心翼翼地俯身,额头抵在陆沉的肩膀上,生怕压到他的伤口。

“陆沉,”压抑多日的恐惧、焦虑和委屈终于决堤,她的眼泪很快浸湿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想着我为你守寡。”

陆沉的手艰难地抬起,颤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