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想了想,提议:“先把他带回我家安顿下来再考虑考虑吧,我看他一身的伤,也快撑不住了。”

“不,不行……”秦穆急切地摇着头,紧紧抓着沈流的胳膊绝望地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救救他,求你们了……”

车内气氛十分压抑,只有他苍白的哭声。

沈流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少年感觉心口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沉默了片刻说:“眼镜,开车。”

“回去?”眼镜问。

“去那个学校找他朋友。”

“啊?”眼镜的眼镜都快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