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化成了哀叹般的喘息,于夜色中灰飞烟灭。

大雨愤怒地拍打着窗,风从缝隙里穿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谁哀恸又无助的哭泣。

第二天清晨,秦穆坐在床边轻声说:“沈流,我们分手吧。”

注:章节内涉及史料全系杜撰。

*中饭吃了吗?

*吃过了。

第章

秦穆对着黄铜闹钟发了好久的怔,直等到沈流系着浴巾立在面前才蓦然回神。目光相撞,他旋即避开:“我去洗。”

“要帮忙吗?”沈流含着笑问。

秦穆没理他,头也不抬地进了浴室。

男人勾了勾唇角,视线转向那只闹钟,眼神一寸寸地冷了下来,眉宇间有了深深的刻痕。

时光流转,指针忠诚地划出一个又一个圈,而他却丢掉了藏在心里的π,从此无法圆满。时至今日,当年令人崩溃的无力感仿佛还残留在心底,像阴森的影子般挥之不去。他将这东西搁在身边就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永不重蹈覆辙。

那时他太年轻,以为拼上满腔孤勇就能求得善果,以为不屈不挠就能逼迫沈澜让步,以为只要坚持就能抢回主导权,直到他看到了那些照片。

沈严递给他的信封里装满了秦穆的照片,都是近距离的特写,清晰得毫发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