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可现在就是压在她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能压死人。

“......”池闫也还记的,谢怜的妈妈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谢家都是靠谢父撑着的。

“老陈,回我滨远道那个房子。”他交代一声,彻底没说话了。

滨远道的房子是个洋房,上下有三层,虽然池闫才回来,可一直以来有人打扫,半点不显脏。

“你就住这吧。”池闫把钥匙放下,坐在沙发上,仰头对着谢怜。

谢怜站在旁边,手指用力攥着裙子,指尖都有些发白:“池闫,谢谢你。”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池闫知道现在谢父住院,谢怜那个前夫和省里高官的闺女搞在了一起,谢氏目前资金周转不开,几乎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要操作起来尤其麻烦。

谢怜低眉顺目的看着茶几,声音有些哑:“我不知道,池闫,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一个废物啊......”

换做别人,池闫就直接肯定是个废物了,可这个人是谢怜。

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一直知道自己脑子笨,乖乖听他话的人。

被男人骗了,家里还倒了,如今还被每个人看笑话,他憋闷着,现在只想弄死谢怜那个前夫。当初他就说过不靠谱,可是谢怜说她爸爸觉得好,她就嫁了,完全没有一点意见。

天要下雨,她要嫁人,他气的不想管了,这才结婚几年,恶果就来了。

他正想说话,抬眼就皱起眉:“哭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怜的眼眶已经红了,眼泪缓缓从眼尾流下,美人哭起来也是美的,鼻尖微红梨花带雨。

池闫愣了一秒,沉着脸给她拿了一张纸:“都给你说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