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池闫还没发现,毕竟她醉了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发酒疯,就是很安静的乖巧的待着,要不是那耳朵和脸颊一直泛红没褪下过,他也不会察觉到原来人是醉了。

摸了摸谢怜的耳朵,谢怜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阿闫,我好想睡觉。”

那双水眸都要睁不开了,素白的小手一直在揉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想睡我?”他懒懒的说,“不行啊,我很保守的。”

谢怜愣愣的看着他,愣是没从自己想睡觉的逻辑走到想睡他的逻辑里去,她就是很单纯的想睡觉,但是她怎么觉得池闫说的也有道理,不睡了他怪可惜的。

“那我怎么才能睡你?”她认真起来,像是和池闫讨论一个千万大单一样。

池闫嘴角一滞,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望向面前明显脑壳有点不清楚的谢怜,掀起嘴皮道:“我是这么容易睡得人吗,那我多没面子。”

谢怜皱起眉,咬着唇,又有点委屈:“昨晚你不是这样的啊,那你怎么才能有面子?”

池闫脸色一黑,呵,他就知道他太容易让人得手了,全然忘记昨晚上是自己先去找的人家。

“那你先说说,你想怎么睡我?”女人醉了,尤为好欺负,池闫耐着性子慢慢问着,看着周围的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决定聊完就让众人散了。

谢怜微微叹气,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难了,可是又不可以不回答,于是想了想道:“先亲你的锁骨...然后想舔舔你的胸......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他咳了咳,轻声问,听着她形容这一系列的,酒精在发酵,脑子都有些晕了。

“你可以进那里...”

她有些羞赧,虽然没点名说出是哪里,可对上眼神,彼此都懂这里的含义。

池闫一把捂住了谢怜的嘴,他发现了,谢怜这张嘴比他还有毒,他现在是知道了,谢怜的兔子胆只是表面的,实际上外白里黄。

这是能说出来的话吗,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比两个人真切做了什么还要刺激。

她朦胧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池闫要遮住自己的嘴,明明这个也是他问的。

这人醉的不清,池闫不再挑起这话茬,他觉得自己再说谢怜能再说些让他震惊的话了,不挑起话题才是最好的。

抱着人,索性给孟能打了声招呼,让人该接的接该走的走,把谢怜抱着走出包厢。

凉风一吹,谢怜的酒醒了些,似乎是想起刚刚在包间的虎狼之言,整个人缩在池闫怀里,连脸都不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