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黄雨萌和方皓以走远了,谢怜咳了一声:“你刚刚讲的是套间的事?”她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反应出来。
用正经话的语气说着完全不正经的话,的确很像他的风格。
池闫不可置否:“他不是蛮干是什么?”两大个人都没发现,做了全套,也是他们两个没有抬头看,不然新娘都被看光。
谢怜觉得方皓以他们完全不知道池闫说的是什么,也是,如果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恐怕就要恼羞成怒了。
实在是有些尴尬,还是别说的好。
婚礼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池闫他们走的不算早,九点半离开,方皓以似乎是因为一句提醒,所以亲自来送了两人。
临关车门,池闫冲着方皓以道:“事情解决了,不用查了,你下次注意点就行。”
谢怜在一旁手指都尴尬的攥在了一起,又看了看方皓以,一脸诧异,随后笑了:“那就谢谢池总了。”
既然池闫都这么说,那就是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欠了个人情,只是他还是要查查到底是谁做的事。
谢怜和池闫坐在车上,起步回酒店,池闫把玩着她的手指,就听她道:“你这么说,他肯定会更好奇。”
池闫觉得自己已经很有风度了,方皓以自己和老婆做爱没找对地点怪不到他头上:“反正我没说假话,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我们会给谁说?”
他又肆意的笑了笑:“放心吧,他肯定还会调查一番的。说不定他还能真找到什么惊喜。”
都是做生意的,有点小问题太正常了。
反倒是谢怜,他握着她的手在嘴边,轻声道:“一会儿回去再帮帮我?”
期间意义,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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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一声,房门被打开。
池闫拉着谢怜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抵在门边,就抱着她深吻了起来。
一直没有得到彻底舒缓的欲望喷薄而发,他甚至都等不到彻底进入房间,在门口就想把谢怜给脱得光溜溜的。
谢怜嘤咛一声,热切的回应着池闫。
她向来不是什么主动的人,可这一次却主动把他身上的衬衣纽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池闫的腹肌若隐若现的被衣服遮挡着,宽厚的大手在谢怜的薄背上寻找着拉链,唰的一下,拉到最底,那衣服没了承力点,缓缓的就被蹭落在地。
“阿闫。”谢怜轻轻的喊道。
池闫喉结滚动,长眸轻眨,嗓音不明:“嗯?”
她赤裸着身子被男人抵在门边,身上也只是两片乳贴罩着乳头,身下的内裤险险罩住耻毛,白皙如玉的身子哪怕在夜晚也能被清楚地看见。
他没有开灯,嘴里的气息尽数打在谢怜的脸颊边上,不时落下亲亲一吻,如蜻蜓点水般。
“阿闫,要我。”她双手揽住池闫的脖颈,主动送上身子。
池闫的动作一下停住,就在谢怜准备抬眼看他的瞬间,猛地开始狂风暴雨。
热切的亲吻像是能吞了她,大手肆意挑逗着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一只手指插进小穴,感受到谢怜的情动后就转到她的花核,细细揉捻。
池闫的肉茎还没插进来,谢怜就先高潮了一轮,她埋下头,轻咬在池闫肩膀上才没有叫出来。
池闫被她咬的闷哼一声,富有磁性而又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声说着:“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他说完,扯开那碍事的内裤,高抬起谢怜的腿,抵在房门上就耸动起来。
“唔唔...”谢怜做好的造型如今已经凌乱不堪,杂乱如草。
门外还依稀能听见偶尔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咬紧牙关,双手搭在池闫身上,勾过他的脖颈和自己深吻。
两人灵敏如蛇的舌头相互缠绕在一起,彼此都如同藤蔓不肯分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