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吧?”

肖燕以为喜子怀疑她,忙说:“我昨天不是进了很多货么,白天没空整理,晚上为了理货就晚回家了,你以为做生意这么容易呢,光数钱不干活呀?”

喜子压根没往那方面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怕你太辛苦么,早点回家早点休息多好。”

红梅在隔壁屋里帮忙哄明明睡觉,半个小时后,明明睡着了,红梅也要回家了。

红梅见喜子屋里已经熄灯了,哪怕有些怀疑肖燕,她也不可能去说什么,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第二天,河边洗衣服的人更热闹了。

“我听我家男人说,昨晚他下班,见肖燕从乔厂长家出来,慌慌张张的,好像还摔了一跤!”

“哟,那是几点的事?”

“都十点多了,那么晚肖燕不回家在乔厂长家干嘛?”

“哈哈,能干嘛,睡男人呗,这个肖燕,早看出是个不安分的。”

“嘘,没证据的事你们可别瞎说。”有一人听不下去了,而且她见方荷花来了!

可正在议论的那些人并不知道方荷花已经端着盆过来了,仍在兴致勃勃地调侃。

“怎么没证据,她夜里十点多从乔厂长家里出来,还能摔一跤,如果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会心虚成那样?”

“就是,要我说呀,她十点钟睡乔厂长,回家又要睡喜子,她那小身板扛得住么?”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