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干脆像我这样找个愿意花钱的老男人算了,趁着年轻,还有资本,把钱先混到手再说。”小玉来深圳没两年,就给一个老男人当了二奶,过起了金屋藏娇的悠闲生活。她总说,当二奶也是在工作,付出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精神,得总琢磨着怎么讨老男人欢心,不是那么容易的。
齐菲菲看不上小玉堕落的样子,又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选择。有时候累到不行的时候,她也会陷入自我怀疑,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都不如小玉冲那个老男人抛个媚眼挣得多,自己这么拼到底值不值。当上主管的第二年,齐菲菲二十八岁了,村里像她这个岁数的姑娘早都结婚生子了,父母也总催她。身边也有一些小伙子追她,但十多年在外闯荡的经历,让她比同龄女孩成熟不少,她看不上那些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觉得他们太幼稚,她想找个成熟有阅历的,但又不能像小玉那个老男人那样肥头大耳、粗俗不堪。就在这个时候,罗海明出现了。
当时罗海明四十七岁,却不像有些同龄人那样大腹便便,也没有一般商人的铜臭气,稳重得体,谈吐文雅,齐菲菲对他很是欣赏。双方初次合作得很愉快,这个女销售主管也给罗海明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双方又陆续有了几次合作,齐菲菲也总随老板一起过来,俩人便逐渐熟悉起来。后来,罗海明在非工作时间主动约过齐菲菲见面,也许是有些相似的闯荡经历,两个人很有共同语言,慢慢发展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再后来,罗海明向齐菲菲表达了好感也坦白了婚姻状况,齐菲菲说只有他真的把婚离了,自己才会真正考虑是否在一起。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罗海明终于下决心回老家和徐敏正式办手续,向齐菲菲求婚。而在徐敏心里,从罗海明决定辞职“下海”的那一天起,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就越来越少了,她的婚姻也就随之终结了。只不过,一天不提离婚,这个家就似乎存在一天,就这么一直拖到现在。面对罗海明的摊牌,徐敏并不意外,也没提什么额外的要求,只是强调,即使他再婚以后有了孩子,女儿永忆的大小事情他身为父亲还是要尽心的。罗海明说,那是自然。
得知父母离婚的消息,罗永忆并不惊讶,反倒替他们三口人都松了口气。父亲去深圳的时候她十七岁,父母离婚这年她二十五岁。八年当中,父母的渐行渐远她看在眼里,却又无力改变,当不了父母情感的纽带,就只好尽量平衡和任意一方相处的时间,大学期间放寒暑假,也是大连深圳两头跑。大学毕业后,她当时的男朋友率先在广州签了工作,她觉得如果自己也去了广州就离父亲所在的城市又近了一些,等母亲退休后把她接过来,没准一家人还能有机会在一起。没想到,上班一年后,她和男朋友分了手,又过了两年父母也正式离了婚。二十五岁这一年,虽父母健在,她却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如今,上班快十年了,三十三岁的罗永忆依然单身。三年前姥姥姥爷的相继去世,算是切断了母亲和老家的最后一缕情感牵挂。两年前母亲正式退休,在她的劝说下,终于来了广州,母女俩总算在他乡团聚了。漂了这么多年,罗永忆觉得自己总算有个家了。
也许是受父母失败婚姻的影响,她对爱情和婚姻的态度始终淡淡的,前男友也是以“感受不到你的热情”为理由向她提的分手。同事们积极热情地给她介绍男朋友,却都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有人觉得她条件太好,眼光太高,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罗永忆有时候会想,就算一个人过到老也没什么,乐得轻松自由。偶尔也会有些许的期待,却从不敢奢望,以至于她的全部热情,都给了教学和学生,事业暂时成了她唯一的另一半。
虚惊一场
学校要求高三学生六点四十五分到校,七点正式上早自习。儿子的手腕骨折了,自行车是不能骑了,令谦决定早上开车送虎子去学校,下晚自习再接回来。虎子说自己可以步行,反正家离学校也不算远。为了让儿子每天早上能多睡个十分钟,令谦还是坚持送。于是每天早上,令谦除了五点半起床做早饭外,又添了一项司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