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膏体在嘴中迅速融化,重春不敢吞咽,只能包裹在嘴里,接着一把小刷子一下接着一下涂抹重春的身体。
乳头,锁骨,肚脐,包括布满伤痕的腰肢和下体。
“呜呜呜~”重春居然痒得忍不住发笑。
他的囊袋和龟头都被仔细用粗硬的刷子认真涂抹着,重春被刺激的不停想躲,却只能用颤抖来代替神奇的快感。
“呜呜……唔嗯唔”主人……这是什么?
“唔唔!”
稍微大一点的刷子直接插入了重春的内壁,嘴里的液体差不多快要全然吸收在口腔,怎么可能呢!好奇怪!
嘴……好痒。
硬毛无数次插到前列腺那里,无数根细线仿佛都在缠绕他的敏感点攻击,重春已经轻易地被这快感击破,他抓着背后的软沙发,双腿不停打颤来表达自己的爽意。
“啊啊~啊、嗯啊~”
他仰头乱叫着。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舌头这么痒……
痒到发麻的感觉立刻从口腔传输到大脑,重春想去扣挠自己的舌头,却意识到不是舌头外层,而是膏药渗透到里面,从肉到皮。
“啊呃不……”
想……舔主人的脚,想吃鸡巴……
想被大鸡巴操嘴……
很快,沿着刚刚涂抹过的位置一路向下,都开始痒起来。
魏散蛊看着药效起作用了,于是狠着将刷子拔出。
重春的雏菊开始急促地收缩,挤出大量已经融化的膏体,被魏散蛊顺势涂抹在他的肛门口。
他站起身来,双手抱胸,满意地看着眼前人的淫景。
“春药,还是外敷的好用。持续时间更长久。”
我没有打广告的意思。
重春这才是真的崩溃了。
“不要……不要!啊呃啊啊啊、”重春试图靠吐出舌头来减轻痒意,他扭动起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