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魏散蛊并没有性欲来操现在的人儿。
他看着脏极了。
凸起的点点在重春的皮肤上留下凹陷的痕迹,按摩到深处需要抚慰的软肉,这感觉实在是太无与伦比。
“谢谢主人~呜呜呜……”
春药药效过时,重春早已经接近昏迷。
他倒在地上,全身仍然在无意识地小幅度抽动。
洗澡时也一直在哭哭啼啼。魏散蛊把他圈着腰扔回地下室,关上了门,但并没有立刻离去。
知道一切快结束了,重春撑着干净但伤痕累累的身体,爬着去向不远处的、破败的狗窝。
那被魏散蛊几枪崩坏的烂狗窝成为了重春事后唯一的依偎点。
即使是自己亲手毁了它…!可是、可是我真的……
重春哭着,他抱住软绵绵的、不断溢出棉花的小的蓝窝。
那是主人曾最珍贵的赏赐。是上帝所给予的…
都怪我,是贱狗没懂得珍惜…
“主人……主人呜呜呜、”
重春忘了魏散蛊还没走,可是大概太黑,在,也看不见。那个男人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好想他。
“主人呜呜…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重春哭着低喃着。
魏散蛊沉默地看着抱着一团烂棉花的人。
鞭子被放回物品柜。
发出的声音极轻。
“主人…呜呜……”
重春无意识地只知道喊着。
男人沉着步子去到小狗的旁边,蹲下。
“小蠢。”
每次的这声呼唤,就是魏散蛊好心情的标志。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