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是,祈砚舟身上梨香让她血脉喷张。

那夜,也是这般月华倾泻满地。

念锦汐躺在暖榻上,她两只手纤纤玉胳膊环住祈砚舟颈脖,祈砚舟他在女人身上驰骋纵横。

那时的她娇吟连连,好不畅快沉迷。

“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

念锦汐狠狠掐了自己脸蛋一把。

“你怎么自己打自己。“

良久,祈砚舟喉结滚动,溢出一声磁性而又低沉的声线。

念锦汐猜出也许祈砚舟还没有认出那天晚上的人,就是自己!

那晚,她念锦汐与祈砚舟欢好一场的事实。

幸好,幸好,祈砚舟没有认出来。

念锦汐庆幸得拍怕胸脯。

“你怎么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祈砚舟越发觉得女人古怪。

“我找你是有事。”

祈砚舟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她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极致清冷。

“我说过,你每日你提供我一次,才能压制我体内的雪寒症。”

月光下,祈砚舟眸光清浅,他长长眼睫毛犹如蝴蝶轻绽。

若不是念锦汐仔细观察,她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巧哥儿眼睫毛是跟祈砚舟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

硬着头皮的念锦汐她刚刚喂完巧哥儿,她哪里还有多余的。

“怎么不方便?好,这个给我,我在门口等你。”

说罢,祈砚舟将随身携带的大海碗就放在床沿,而后他整个人运用轻功,飞到门外。

念锦汐瞅着床头的大海碗,她欲哭无泪。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念锦汐已经被巧哥儿榨干,她哪里还有呀。

可念锦汐又不好明说,祈砚舟是个大直男,他生性耿直得很。

解开衣裳,念锦汐尝试性挤出几滴,可终究还是太少。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呀?

念锦汐想的头秃。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门外祈砚舟等得心焦,“好了没有?”

“你以为我是奶牛啊!还没好!”

里头念锦汐崩溃至极,这个祈砚舟真是不懂女人!

念锦汐眼底一片灰暗之色,要不是她白日死灌那么多鲫鱼汤,恐怕连一滴都弄不出来。

偏偏念锦汐这身上的东西,还真能缓解祈砚舟的雪寒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祈砚舟他是故意的?

或许用牛乳也能替代她身上的东西。

念锦汐瞥了一眼梳妆台的一盏牛乳果饮,是花菱给她用来解渴之用。

想到这,念锦汐眼底骤然释放着金芒,点点头,“就它了!”

念锦汐取过牛乳果饮倒在大海碗,咕咚咕咚,很快牛乳果饮淹没到大海碗一半的碗口位置。

“我好了,你快进来拿!”

她倒完之后,就催促祈砚舟进来,这多晚了,祈砚舟真是不知道带娃女人的辛苦啊。

一阵春风侵袭而来,祈砚舟撩开拔步床的珠帘,他的映入帘里,“怎么这么沉?”

祈砚舟端起大海碗之时,他显然是被惊愕到。

“爱要不要,还要嫌沉?”

这边念锦汐白了男人一道。

“自然是要,真是你的?”

话说,祈砚舟怎么不相信呢,她怎么能够短时间之内,她捣鼓这么多出来。

“不会是你吐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