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众人松了一口气。

然而陆醉逍面色却无半分轻松,他提出要去安葬寒鸦。众人只以为他失去兄长太过伤心,并未察觉出异样。

慕清漪将目光放在另一件事上。

北境金殿,寒意浸骨。

慕清漪傲立阶前,脊梁如松,将三样证物掷于御前:染血的囚车残片、寒鸦刻下的“皇子”血字、李珣拓印的祭坛童尸血阵图。

她清冽的声音穿透死寂,字字淬冰:“陛下明鉴,贵国三皇子拓跋弘,罪不容诛!其一,私炼妖兵,觊觎大位;

其二,勾结大祁叛将寒鸦,祸乱邦交;

其三,灭绝人伦,以八十一具童尸为祭,妄图复活邪灵先祖。

此等暴行,令北境蒙羞,更视我大祁子民如草芥。

敢问陛下,我边境子民失踪,是否亦成此獠‘祭品’?此等邪术肆虐,陛下竟一无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