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时不时斜眼看,颇为辛苦,不如我之前看的光明正大舒坦。
只是临走的时候,老教授向我再见,慈眉善目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爷爷,他也说南京话,十分老道,如果没有韩晨阳在场,我一定更加愿意亲近老人家。
韩晨阳眼神太凌厉,看人一定精准,我对他没心思,亦不想惹起他的兴趣。
回宿舍,打开电脑继续任务。
电脑有一个CPU,可以同时处理电影和设计软件,我却不行。
没吃饱,想起还有香干,伸手去拿包,却发现装着景泰蓝的盒子不见了,恍然之下才明白,原来是落在小吃店了。
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颇为对不起头上的那根被当作簪子的筷子,筷子本为两根生,不可单用,却被我拆成两半,很残忍。
此时电话却响了,号码熟悉,“赵景铭,找我有事?”
他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国庆有没有活动,要不要过来玩?”
我嗤之以鼻,“跟你们玩,玩什么,泡吧,泡美女,泡帅哥?”
“怎么那么说我呢,那些活动天天做,多没意思,再说了,你是研究生,多有阶层,怎么屑跟我们这群人同流合污……”
我撇撇嘴,“你说正经的事好不好,到底什么活动?”
“农家乐,去不去?”
“农家生活,要不要钻木取火,上山打飞禽走兽,出去采摘野果?”
那边爆发出大笑声,“江止水,你也太搞笑了吧,哎呀,农家乐你以为是体验母系氏族公社生活呀,咱都社会主义小康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做声,觉得“社会主义”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挺乐趣的,挺喜感的,他继续说,“你到底去不去,去吧,难得一个假期,还有很多人,都是以前同学。”
我提条件,“我不走过去,我光吃不做,啊行呀!”
赵景铭应承,“行唉,我的小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