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星子。”
他并没有她看上去的那样正经严肃。
相反。
内里胀满的,是色俗浓稠的兽欲。
她的每一个水波流转的眼神,每一个不自觉挂满软勾子的动作,都呈现出强烈到难以抵抗的媚态。
让他呼吸加重,灼热的气息一道比一道快地喷薄。
上瘾的东西就在眼前,瘾君子却无法真正将其吞入腹中。
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恐怖的意志磨炼。
毛巾浸湿,将指尖染得格外湿濡。
“我.......”
毛巾缓缓落下,渝星子颤颤巍巍地对上那双比夜色还要浓稠,还要漆黑的眸子。
“我只是想知道它是什么品种而已呀。”
她还在说,还是以那种软糯糯的娇憨神态。
霍枭好像有些懂了。
这就是惩罚。
他已经在被她惩罚了。
霍枭没回答她的问题,只在她粉润的唇上浅尝辄止。
她已经足够羞涩了。
他并不想再把她吓成一颗饱满水润的小桃子,然后娇哼着被她赶出房间。
吹风机有规律地环绕在脑袋周边。
混着白噪音,渝星子被吹得昏昏欲睡。
等到暖风戛然而止,推开的凉意重新一拥而上。
渝星子瑟缩一抖,眯着眼耸了耸鼻子,迷糊着缩进他的怀里。
霍枭暗暗地笑,大掌拢住她小小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困了?”
渝星子忙不迭地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用额头一下又一下叩击他的胸膛。
“地上很湿,你也没穿拖鞋。”
渝星子不解地抬起头,仰着细白的脖颈,像期盼着被带回家的流浪猫。
唇嗫嚅几秒,终于用着又娇又软的调子出声:“你想说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抱记得开口。”
“我会因为你的需要而感到愉悦。”
渝星子嘴硬,还是没说出口。
但她也没被怎么样,依旧趴在他的肩上,回了卧室。
按照着一套特有的章程。
被塞进被窝,感觉到床垫一沉,她自己骨碌碌地滚进大火炉怀里。
腰肢空空荡荡,本该搂在这里的大手销声匿迹。
小手勾住去拉他,拉了好一会儿,他的大手都无动于衷。
渝星子哼唧着打他,半睡半醒间带着哭腔骂:
“讨厌你.......”
霍枭垂眸,刮了刮她的小脸,循循善诱:“星子,该说些什么呢?”
她明白了。
今天晚上,他是一定要让她说出口的。
这个人劣性,欲望,占有欲被无限放大。
渝星子被他灼热的黑瞳盯得无处藏匿,连灵魂都收不住地飘飘摇摇。
蹭过来蹭过去,他还是毫无反应。
渝星子小嘴一瘪,挤出两颗豆子大的泪珠。
哭哭唧唧地环上他精壮有力的腰腹,唇瓣嗫嚅,慢慢吞吞地表达诉求:
“要抱......”
霍枭擒住她下巴上的软肉,满意地看着她流露出的需要神情。
低头亲了亲小嘴,含住啧啧作响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