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周时允轻轻呵笑了声。
彩蛋:
扒下裤子,拉开内裤,岳承泽看着红肿起来的粉嫩臀瓣,怀疑自己还是下重了手,他愧疚地凑近,手指轻拨开腿间的丰腴,露出一片羞藏着的绮丽,淫靡的液体如露水般淌在红肿的逼肉上,皮带抽得有些狠,这娇嫩的小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淫靡地哭泣着。
岳承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将蘸满了药膏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逼上,还没涂上,昏迷中的周时允就哀哀地呻吟起来,潜意识扭着腰想躲。
还没躲开半点,就被粗砺的手掌控住腰身,擦药的动作坚定下来,顺着红肿的逼肉来来回回地涂抹,确保每一寸都沾上,周时允迷迷糊糊地哭,可能是痛了,岳承泽的动作越发轻柔,只是到了最后,竟更像亵玩。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淫靡的啧啧水声在暧昧地涌动。
他像是恪尽职守的雕塑,手指向里探索,娇嫩的肉壁欢腾地迎接嫖客,裹挟,吞吃,侍奉得流连忘返,娇声喘喘,只是主人还在凄惨地挣扎。
淫靡的水液打湿了整个手指,流淌到掌间,岳承泽默默地上完了药,看着周时允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下,一时间无限的自责和关切将他如处置罪人一样,他在内心深处审批着自己,爱怜,欲望,和亏欠,乃至爱都杂糅着,迫使他鬼迷心窍地,低头吻去了周时允眼角的泪。
第9章 心绪不宁/康复/距离的突然靠近/内裤湿了
周少爷病好了。
佣人们忙前忙后了将就一周,周时允总算是能正常下地了。
原本是肯定不至于的,只不过胃病这种东西最难养,他又是个喜欢折腾的主儿,岳承泽怕他病刚好又开始恢复往日的颜色,硬是又拘了几天,三餐都亲自盯着进,甚至晚上还要去他房里看他有没有按时睡。
这倒是稀奇,按理来说,周少爷一向讨厌被管束,以往岳总敢这样“软禁”他,早跳起来闹了,这次不同,不仅每日都乖乖地吃药喝粥,甚至连脾气都没闹,安静得很,事出反常必有妖,但这宅子里的人都看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想来想去那天的动静,犹疑的目光只好在岳承泽和他之间逡巡。
岳承泽不是没有工作要处理,只是集团的工作早已步入正轨,他偶尔不盯着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偶尔秘书上门来取文件要签字,岳承泽都是让他们送到书房,晚点再说。
他在陪周时允。
说是陪,就是真的陪。一间装潢精致的卧房,光照又得天独厚,在和煦的午后,花园里的叶影敲打着窗棂,带着草木花香的暖风从中袭来,看向里面,两个人都是低头各做各的,倒也相得益彰。
已经能下床了,但是请了一周的假,周少爷肯定不会提前返校,阳光暖意,睡意倦倦,他打了个哈欠,准备打电动消磨一下时间。
岳承泽并不阻止他,只是在一旁看了会儿,便凑过来,问他在玩什么。
有点生硬。
周时允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反感,反而顺意地介绍起了最新款的游戏内容,又担心这老古董听不懂,索性甩了另外一台给他,在一旁讲解操作起来。
“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