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被这话噎得气懵了,被羞辱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发火,“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
周时允被他一下子掐着脖子掼到床上,男人的动作很凶狠,他一下子感受到窒息般的压迫感,呼吸都紧迫了,他挣扎着继续激怒他。
“我去学校住宿有什么不好?我成年了,等毕业了就搬出去,跟别人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反正你都不爱我了,岳承泽,你个骗子,你……啊!”
他感受到父亲的手从他的腰侧探进去,轻车驾熟地掐着他胸前红嫩的乳尖摩挲,那肉粒被掐着捏弄,一下子强烈的快感迅速地席卷全身,他啊地叫起来,双腿疯狂地踢踹起来,又因为被压着,这些动作不像反抗,更像调情。
“放,放开,呜……”
太爽了,双性人的身体太过敏感,他又太过乖张,好像非要爸爸掐着脖子说爱,边狠肏边亲吻,他才可能安静下来。
“我不爱你?”
被压着被掐了一会儿,就爽得下面直接湿了,父亲的手指又扒开内裤,伸进穴口操弄,粗砺的手指太粗,一下又一下往里深,专挑敏感带碾,周时允的腰一下子就被戳得弓了起来,他的内裤都湿了个彻底,手指的动作太过于强势,让他都有些口不择言。
“呜…你!老变态!”
岳承泽刚松了他脖颈上的力道,怕弄疼他,被这话一下子气得笑了,索性给他脱了裤子压着,把屁股对着自己侧过来,周时允不停踢他,饱满的臀肉抖得色情得要命,没用,力量太过悬殊。
“是我不想当个好父亲吗,周时允?”
“啊!”
他的巴掌一下子狠狠扇在股间,连带着逼肉一起被打得红肿起来,疯狂的快感和痛感掺杂在一起,扇得周时允脑袋发空,张着嘴,不知道自己该骂什么了,半天后又扇了几下,一边呻吟着哭叫,一边骂他。
“呜…!你有病啊?”
“是,我有病。”
下手更狠了,还在流水的女穴被打得湿漉漉得发红,骚水在空气中蔓延着难言的淫荡,他被打得哭叫着发抖,就被岳承泽掐着脖子亲下去,舌头一下子席卷了少年娇嫩的口腔,周时允被亲得喘不过气,又去踹他。
“呜…唔嗯!”
这样堪称凶狠地舌吻了很久,不像亲吻更像是吃人,既缠绵又骇人,亲得周时允都快窒息了,岳承泽才将他稍稍松开,他的孩子终于乖顺地只知道喘息,眼角含泪地攥着他的衣领。
仿佛是冰川中的火焰席卷了世界,将爱蒸发升温,全部都化为欲望的雨,苦熬一片淋漓……世人再也不必拉响警报,因为天灾已经覆水难收了。
他低头在他耳边道,“我爱你,我有病。”
“……”
……
有些不知道怎么解决的旧事,就像是将愈未愈的疮疤横亘在两人之间,明明已经结了痂,留了疤,但它的存在无法磨灭。
唯有再次割开,用针锋的话语当酒精,当头浇下,彻底消毒,那曾经的痛苦,才能随着这场包扎一起,烟消云散,覆盖成功。
周时允不知道,岳承泽在得知他的小孩曾经离家出走孤身一人来邯城找他的时候,整整一晚都合不上眼。
愧疚,愤怒,难过,自责……密密麻麻的情绪裹挟着他,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心上爬,让他停下这疯狂的诘问,孤独地闯进时空的缝隙,深思良久,却依旧不知道以后该怎么保存。
实在是太爱,捧在手里,含在嘴里……都不好,不愿自己的温度烫伤了他,更不愿因自己的忽视再让他经历一次雪夜里的冷,深思良久良久,最终也只能试着冷却他们之间的关系。
爱,是人类无法破解的难题。
爱一个人,也永远都没有最优解。
在情人之前,他永远都是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成年人的事情并不是说爱就要得到,爱就要占有,他无数次对自己讲,他是他的父亲,他是他的孩子,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