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原来早就知道原身出车祸的事情。

不仅如此,原身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以及车祸前后反差之大,也?被这个男人调查的清清楚楚。

按理说,她应该觉得害怕的。

但或许是她早就从王翠花那儿得知更多的关于这个男人的“坏事”,看透了掩藏在皮囊之下?的每个都会有的人性的恶,竟也?能够心平气?和。

江明羧随意擦了几下?头发,坐在她旁边:“看完了?”

发梢的水珠滴落,砸在床单上,不一会儿洇湿出小片深影。

气?得金苒一把将?人推开?:“你把头发擦干净再过来!”

后面看不惯,夺走毛巾替他擦拭:“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还?故意不说,分明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就算是有那种?心思,这会儿也?不能承认:“没有看你笑话,只是这件事情还?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地方。”

他宽大的身材拘谨地坐在小小的板凳上,被金苒强势性按住脑袋,像个可怜的大型犬,开?口,语气?一如既往淡:“当时?金家准备联谊的是金静,是她坚持要嫁给我,我总要了解一下?原因。”

以江明羧的经历,什么没有见过,恐怕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旁人无缘无故的“好意”。

身后,金苒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了一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但她从来没有亲自承认过,很奇怪,不过她心中实际还?存着一点点警惕,无关亲密关系,而是“穿书”这样的事情太过“骇人听闻”,她不确定江明羧会不会相信。

二来,如果得知自己只是一本书中的角色,所有的命运都早已注定,他、他们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