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唯一成年的男丁是个病秧子,扛不起事,经年生病花钱吃药看病,傅家迟早会被拖垮。
届时,她便知道傅家真不算什么。
在郁老爷子心里,郁离就是个愚蠢的妇人,她根本不知道家里供出两个秀才公是多大的荣耀,届时二房和三房也能跟着沾光,连她们这些出嫁女也会被人高看几眼。
大房能读书,能考秀才,能为郁家改换门庭,他偏心大房有什么不对?
等以后两个孙子考上秀才,她就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有多愚蠢,有得她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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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姐妹三个对郁离的到来自然十分高兴。
“大姐,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煮些?”郁金关心地问,很担心她饿肚子。
她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加上已经知道郁离的饭量,觉得她以前都在饿肚子,心里难受得厉害,就怕她没吃饱。
郁离说已经吃饱了,让她们不必忙活,她过来是给她们送东西的。
姐妹几个去了西屋的房间,屋里太暗,郁金将油灯点起。
这油灯当然不是她们屋子的,是堂屋里的,郁金理直气壮地拿过来用,郁老太太等人知道后,也不好说什么,就是少不了指桑骂槐一通。
郁离将帮郁金买的布料和绣线取出来给她,然后将卖绣品的钱从钱袋子里倒出来。
“这是三妹做的绣品卖的钱。”
看到倒在床上的铜板,郁金惊呼一声,“这么多?”